莺这些都给他,我怎么办?”
大虎才刚走,早就憋着话的陈帆很快张口问道。
“你觉得他能够杀得了伍叶吗?或者说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就一定会兑现给他的承诺呢?因为爱吗?”
对于今天的谈话,乐哥也就是袁承自认为已经达到了他预想的效果,虽然还差点火候,但是以自己预备的后手,完全不怕大虎不就范,所以他心情挺好的还对陈帆开了半句玩笑。
“您明明知道我和大虎的矛盾有多深,你还非得去拉拢他!你还记不记得您曾经承诺过我什么!”
陈帆在最早之所以愿意和袁承一起干,就是袁承说过终有一日自己会带着他把叶记踩在脚下,他被大虎羞辱的事儿也会百倍奉还。
可今天从陈帆看到的情况,却发现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儿。虽然说他在享受袁承带给他的这一切时,有些迷失了方向,但只要一看到大虎他就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以至于他第一次用质问的口气和袁承说话。
嫉妒是毒-药这句话,在陈帆这儿也相当适用,他绝对接受不了自己的死对头后来居上,还站在自己的上头。
“他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罢了,你和他比什么?你觉得他最后还能够善终吗?”
“那我又何尝不是你手中的棋子,用你的话来说,你觉得走到最后我还能够善终吗?”最后一句话陈帆差不多是用吼说出来的。
撇了一眼胸前起伏不定情绪如活火山爆发的陈帆,袁承脸上之前的笑容瞬间收敛,摘下暴龙眼镜,露-出的那双眸中迸发出的色彩就像是如万年寒冰一般不可侵犯。
“陈帆,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吗?”
原本气势达到了最顶峰的陈帆只要一对上袁承的这一双眸子,就瞬间冷静了下来。
“承爷,您用大虎给您办事可以,但您要真拉他入伙,我绝对不能接受。”陈帆硬着头皮顶了一句,态度也算是相当坚决了。
“我答应过了你的话,我就会做好,这一点你不需要操心。更何况,你不觉得这样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也相当的畅快吗?你就没有丝毫解气吗?”
袁承的表情变得堪比川剧绝活中的变脸,上一秒眼中还是终年不化的积雪,这一秒就迸发出春意好似暖阳了。
“只要您答应我,就行。”陈帆又小声的说了一遍,虽然他对于袁承所说的话可信度产生了一定的怀疑,但也没胆子当面反驳。
“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儿,别去操一些不该操的心。多问问自己,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是谁给你的,做狗就别老冲主人龇牙。”
扔下这句话,袁承重新戴上了暴龙眼镜,又拾起桌上的黑色礼帽,模样怪异的离开了办公室。
“咣当!”
“嘭!”
袁承离去不过三五分钟,怒不可遏的陈帆就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对着茶几上砸了过去,一声巨响,材质很好的烟灰缸倒是毫发无损,不过之前袁承放礼帽的位置倒是被砸出了一个成年人拳头大小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