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曾锐都说出了具体时间,陈老的语气明显也有些缓和了,但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我可告诉你,这件事上面惊动的人很多,你光跟我这儿许军令状可没用,回头出事儿了咱俩都得没。”
“您就放一万个心,只要您能够稍微给我提供点帮助,我保证这都不是事儿!”反正狠话都已经放出去了,曾锐说起话来也是毫无顾忌了,一股子笃定的语气,简直忽悠的连他自己都信了。
“行,那你说说你要干嘛吧!我告诉你,我现在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要求你可得慎重着提,你陈叔也不是万能的!”陈老总算答应了曾锐的要求,不过也没忘记拿话点曾锐一句。
“昨天抓的那帮药贩子,我想见一面。”一见陈老松口,曾锐很快将准备好的问题抛了出来。
陈老想了想问道:“什么时间?”
“陈老,就我们目前这个情况下时间就是金钱,自然是越快越好啦!”曾锐咧嘴回道。
“好,我去操作操作,你等信吧!”
陈老作为老一代的领导干部,做事儿风格一向是如此干净利落。
“好嘞,那陈老我就静候您佳音了昂,只要您让我跟那帮药贩子见上一面,那您之前说的那些问题都很快就不是问题了。”
曾锐一副成竹在胸的语气回道。
曾锐当然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陈老要托关系让他和药贩子见面是多难的一件事儿,所以他必须给陈老足够的信心,让他信任自己有能力平事儿,要不然人家凭什么都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了,还帮你去犯傻冒险呐!
……
让我们把时间回到昨晚的十一点半,害怕被坎巴福超志阳带走的大虎连房都没敢开,已经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荡了半小时了。
在这一刻,他忽然感觉自己离了叶记其实什么都不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怎么就短短几天时间里让他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突然间自己就成了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了。
最终还是小兆带着他找到了一处小兆原来租下一直没住的廉租房,就在南阳分区工厂区域里头,条件虽然简陋了一点,但大虎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安定。
大虎刚刚坐下,小兆就已经左手提着一大篓子熟食方便面以及压缩饼干之类走进了房间,右手也没空着,光看小兆右臂青筋暴起的程度,那手里的散白起码也是个五公斤装的。
“不是,你还有心思喝点啊?”
大虎急的都快茶饭不思了,见小兆还一副心情挺好整的跟度假似的,明显语气都带着些许不悦。
“大哥,你琢磨琢磨,叶记的人真想要找你,你还满大街的溜达,不得死啊?咱现在跑路啊,不多整点吃的,你他么喝西北风去啊?”
小兆一如既往地没大没小,白了大虎一眼后就将袋子搁桌上,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大杯劣质白酒,喝在嘴里那感觉又好像是香醇佳酿…
毕竟自己住的屋都是人家小兆提供的,更何况自己混到现在这个程度也就小兆还对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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