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噗呲!”
就在此时,二发大腿上又中一刀,小半把坎刀插进了他的大腿,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浸湿了二发的半边裤腿。
“你MB的!老子干死你!”
二发抡着展架就对着身前的对伙招呼了过去。
“你还干你M的,给老子跪下!”
只见满脑袋是血的带队青年,用后脚跟蹬地,整个人高高跃起,一脚凌空飞踹,目标正是挥动着展架的二发。
有一说一,二发手中的展架体积大,挥舞的面积也挺广,同时杀伤力也不低。
但它毕竟是由好几十斤金属制成的,而二发也不是李元霸,这玩意儿他能挥动,但你要说使用的多么便利,绝对算不上。
也正因为动作迟缓,所以面临带队青年突然暴起的这一脚,二发没能做出任何躲闪的动作,就连把展架收回身前,都做不到。
“嘭!”
带队青年蓄势已久的一脚,如愿踢在了二发的胸前,后者不堪其重,仰面而倒。
只听到“咚”的一声,二发的后脑勺重重地磕在台阶上,台阶上很快形成了一滩血泊。
“二发!”
原本正跟着一名马仔搏斗的曾锐,见着二发被干倒,大吼了一嗓子立马就冲了上去。
在地上挣扎了半天都没能从地上爬起了的二发,用尽全身的力气喊道:“大哥,你快走!快走!”
而带队青年原本之前已经得手,就是被二发一花盆下来,差点把煮熟的鸭子给整飞了。
再加上脑袋上还留下了一道足有五厘米的创口,所以他心中的仇恨是可想而知的。
光是把二发干躺下并没有让他解气,带队青年再次抬起了右脚,目标正是二发的脑袋,他眼下只想把二发活活踩死以此泄愤!
而带队青年的脚还没落下,曾锐就已经赶到了二发的面前,同时将自己手中正往外淌血的坎刀往前一递。
“嘶啦!”
坎刀很顺利的划破了带队青年腰间的黑色卫衣,并在他腹部留下了一道狭长的口子。
“我今天非得弄死你!”带队青年从身旁一名马仔手中抢过坎刀,对着曾锐就劈了下去。
谁知道,这一下曾锐压根就不躲不闪,任由对方的刀片砍在自己的肩胛骨。
“噗呲!”
挨了一刀的曾锐身子往下一沉,但并没有影响他手中的坎刀迅速往前扎。
曾锐从二发为保护自己,被带队青年干倒的那一刻起,他的内心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对面这群人明显是奔着自己的命往上干,即便自己想要拖延时间,对伙也不会让自己如愿。
更何况,以曾锐这么一个,别人给他一滴水,他都巴不得还人家一片池塘的性格,不能给二发一个交代,他都过不了自己这关。
在无人管辖区那极其恶劣的环境下,都能脱颖而出的顶级大匪,又怎么可能是心慈手软的良善之辈。
所以从曾锐动手的那一刻起,他眼下就只剩下一个目标了,那就是不择一切手段的把目前的对伙统统干死!
“唰!”
曾锐手中的利刃并没有如愿以伤换命,刺穿带队青年的腹部,而是被对方用左手一把抓住。
开刃的刀锋本就异常锋利,带队青年的左手不住的往外淌血。
“艹你M,你们就会看戏吗?!”死死攥住刀刃的带队青年,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愈发苍白,此时狰狞的面目瞅着也是异常瘆人。
“你踏马都快没了,还JB寻思着发号施令呢?”
曾锐怒骂一声后,握刀的右手猛地一转。
“啊——!”
一声惨叫后,吃痛本能收手的带队青年捂着自己的左手,只见他原本完好的右手上仅剩下了一根大拇指。
一干办事的马仔早都已经被双方这一番肉搏战给整蒙圈了。
他们想挣钱不假,但绝对不想有命赚没命花!
剩下的但凡还能动的,都不想继续往上干,而是连同伴都不顾,就悄悄的往大厅门口移动了。
曾锐脚步不停,左腿向前呈弓步,右手上的坎刀犹如宝莲灯劈山救母一般,直挥向带队青年的脑袋。
“别动!举起手来!”
曾锐挥舞着坎刀的右手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下,只见四五名荷枪实弹的治保人员正举着手中的枪-械将枪口对准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