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芙都想立刻去扒拉他的衣服,让他深刻体会到什么叫行!
只是稍稍一动,紫芙感觉鼻中热流又要缓缓流下来,便再度收敛了心思,没能及时让贺兰亭好看。
耳边继续传来贺兰亭类似奚落般的感慨,“别人家的妻主,心心念念都想要嫁给她的男子费尽心思去讨她的欢心……陛下果真是与紫荣国女子不同。”
“是你没给我适应的机会。”
紫芙小声辩驳道:“爱卿这么好看,眼前画面的冲击力太大,刺激过甚。等我看多了,就能习惯了!”
闻言,贺兰亭上挑的细长狐狸眼因为笑意而稍稍眯了起来,鸦黑色眼睫根根垂落,遮住眸中调侃和好笑,“那陛下的意思是,臣需要日日穿成这样给陛下看,等陛下习惯了,便不会再如今日这般……”
说到这里,贺兰亭还煞有介事地微微颔首,“那臣确实要好好努力了,努力让陛下不流血。”
紫芙:“……”
听起来总感觉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思绪完全被贺兰亭带着走的紫芙,没有看到他眸中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小皇帝有贼心没贼胆。
正如她所说,他今日这样便是来有意引诱她的。可偏偏小皇帝不争气,平时满嘴浑话,但到了真正做的时候,小皇帝第一个不行。
她说要以凤君之位迎他入后宫,时间却迟迟未曾落定,仿佛是在给他后悔的时间和机会。
他知道自己如今最想要的是什么,也并不需要她给自己的机会和所谓的后路。
她犹豫,他便要果断。
否则他们两个人,就要像他当日所说那样,无名无分地相伴纠缠一辈子。
她为皇,而他是臣子。
朝堂上相互扶持,人后永远都是见不得光。
她也不碰他。
这让他有种不安定的感觉,让他迫切地想要她,想要寻求真实的安定感。
贺兰亭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有孕育子嗣的机会,可现在他甚至有些想要用子嗣来绑住紫芙。
现在她默认了让他日日来引诱她的行为,小皇帝迟早会上钩。
贺兰亭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可在心里早已做好了之后如何引诱紫芙的计划。
彼时的紫芙还不知道,她还要真情实感地受上好些时日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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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紫芙在宫里用完膳,贺兰亭要回府取些书籍,便在天际夕阳余晖落下之前,坐上马车回了摄政王府。
摄政王府门前,此时正有一个身形圆润的女子将手背在身后,急切地左右踱来踱去。
贺兰亭下了马车,看到府门前的女子时,微凝了眉。
恒亲王……
不知想到了什么,贺兰亭低眸看了看自己挂在腰间的紫金凤纹佩。
难道……
他已经一连戴着这两件紫金色信物上朝好几日,却迟迟未曾有人来找过他。
如今恒亲王出现在这里……
想到她的那些纨绔好色的名声,又想到紫芙的“吃喝玩乐”,贺兰亭立即探手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不知恒亲王来本王的府上可是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