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更衬得雪肤白上三分,龙凤烛火摇曳,贺兰亭眼里似也像是被染上了火光,浮现起星星点点的红。
紫荣国从未听闻有过女子取悦男子的先例,只有男子会为了得宠而讨好妻主,做一些在旁人看来极上不得台面的床帏情趣。
女子向来都是高高在上,被讨好取悦的那一方。
贺兰亭怎么也没想到,紫芙竟会这样做……
那件特制纯黑的里衣,是V形的交领,更衬得其中的沟壑若隐若现。
让人想在上面,一指一指按压落下娇艳红梅的痕迹。
贺兰亭被眼前场景刺激地眼眸泛红,呼吸声更深重了几分,“陛下……”
紫芙靠在他怀里,眼眸弯弯,唇畔牵出笑意,“爱卿可喜欢?”
贺兰亭没说话,手指搭在她的肩上,彻底剥开了她的外衣,露出里面里衣的全貌。
“陛下……”
贺兰亭望着眼前的女子,似有些失神,自唇边喃喃念着,那双狭长的狐狸眼里深深映着女子的芙蓉面。
执起她的手,从她的手指处不断向上啄吻,轻柔而缓慢地掠过一寸寸。
……
不知不觉,两人便到了床榻边。
被褥上的花生全被贺兰亭掀开,将怀里女子放在上面,随即整个人便覆了上去。
紫芙的手拽开了他的腰带,正红色的喜服顷刻落了满地。
眸子里映出男子美得攻击性的容貌,鬓角凝着的汗珠缓缓滑到了光洁下颌处,性感得不像话。
紫芙呼吸一滞,手指微抬,取下了盘发的黑玉簪,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倏然披散缀落下来。
落在雪肤上,让贺兰亭低下头,墨发发丝紧紧纠缠在一起。
紫色丝质的帷幔层层叠叠垂落下来,遮住了榻上起起伏伏的身形。
贺兰亭忍了这么久,纵了她这么久,大婚夜自是要全部弥补回来。
……
床榻整整摇晃了半夜。
紫芙虽然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最后还是耐不住,思绪昏昏沉沉地向他求饶。
两人的墨发青丝散落地纠缠在一起,贺兰亭只是低头笑着吻了吻她的脸,“臣不似陛下那般言而无信,说了今夜一夜,那便是今夜一夜。”
紫芙:“……”
-
最后的最后,紫芙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丝丝缕缕的光线映进来,一切都安静了,紫芙才真正睡了过去。
贺兰亭抱着她去寝殿后面的温水池清理,眼角瞥到自己肩臂上原先的红色守宫砂处,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痕迹。
漆黑眼眸落在睡熟的女子脸上,唇边不自觉漾开笑意。
抱着人回了床榻,贺兰亭吻了吻她的额头,便披上一件外衣,出去让人将紫荣殿的奏折搬到这里来。
紫荣国的女子向来比男子精力更强,可偏偏到了紫芙这里,就跟换了个性别似的,比养在家里的娇弱男子还要惫懒不少。
贺兰亭是自小不得不努力求生,与那些习琴棋书画、只想着将来嫁个好妻主的男子不同,他必须足够努力才能得到自己所想要的。
和紫芙一样,恰好是两个极端。
贺兰亭如今入了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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