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伽罗将她拥在怀里,摁在地上,这个动作相当**。
就连那个石头人都被刚才自己制造的惊险瞬间,而没有出现他想要的结果而怔住,忘记连环出击,呆呆地看着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压饼干。
她还在惊愕中,对刚才一连贯险情,半晌才回过神来。
现在,东方伽罗在众目睽睽之下,结实地把她压在身下,两唇隔得如此之近。
简雪奴咽了咽口水,怔怔地等待他起身,只是,他傻愣愣地瞅着她,纹丝不动,没有起身的意思。
为了化解尴尬,便故意咧嘴叫起来:“哎哟……压着好玩吗?疼死我了……”
东方伽罗这时才从梦中惊醒,忙起身,把她拉起来,察看她的伤势,见没有明显的伤痕,更加心急,焦着眉担心地问道:“伤到哪儿了?快让我看看。”
“内伤,看不到,你是石头做的吗?重死了。”他突然零距离在她身上翻来翻去乱动,推了他一掌,便嚷起来。
他抽了抽唇,黑眸深邃,从空中这么高摔下来,不重才怪。
“主子,不好了,你手肘出血了。”云鹤惊慌上前,有些不知所措,鲜血已经渗透衣袍。
“皮外伤,大惊小怪做什么?”东方伽罗瞪了云鹤一眼。
简雪奴确实见到他的右手肘处流出鲜红的血液,已经渗到白锦外,她知道,那是刚才搂着她从空中摔下来时,与坚硬石地相撞所受的伤。
她从魔法袋里摸出一瓶外用药和绷带,抛给云鹤,道:“先包扎上吧。”这话既是对云鹤说的,也是对东方伽罗说的。
这次,东方伽罗并没有反对。只是,云鹤白了她一眼,知道他家主子的心意,嘀咕道,“罪魁祸首不包扎?让我包扎,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她噎了一口,就怕自己‘笨拙’的手帮他‘包扎’,他服不住。
东方伽罗从云鹤手里拿过药瓶,给她抛了回来。
“干嘛?瞧不上我自治的止血药?放心吧,不但能止血,还有止痛消炎的作用。”
“小小皮外伤,不用麻烦。”
瞧着他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淡漠样,她很无语,看在他帮忙找边池的份上,她忍了,帮他一次。
边说边走上前去,“身体是斩魔的本钱,感染了不好,为国捐躯情有可原,但是如果为我牺牲,本姑娘担待不起这个责任。”
当拉过他的手,看着那狭窄的衣袖,有些犯难。
见他很老实地任她摆布,以医者的身份,帮他褪去外袍。很老道地帮他清洗止血,涂药包扎。
穷人家猎户出生,处理皮外伤是家常之事,上次也替他包扎过,今天过手甚是熟门熟路。
这两兄弟真是奇葩,都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她好言好语叮嘱了句,“以后小心点,弄伤自己,你家娘亲会心疼的,知道不?”
那几位像看怪物一样,看了她一眼。
虽然东方伽罗不时戒备着对面的石头盔甲的巨人,但对奴儿的关心,满面柔和。
而此时的东方伽罗,瞅着她绑的那个蝴蝶结发起愣来,眼里全是春意,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把他们拉入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