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既然,她不爱他,就恨吧。
可真到了这时,谢宁却有些承受不住。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得选择了。
若是不相爱,那就相互折磨。
她心中的位置,无论爱恨,只能是他的。
谢宁转眸,逃避她的视线,伸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披了一件长袍,下床命人准备热水。
甄善闭了闭眼,他都能在她无知无觉中给自己下了蛊毒,怎么可能没办法安插人到公主府中?
谢宁连人带被子将她抱起,走到浴室中。
甄善闭着眼,如同没有生息的破布娃娃,任他如何,或是说她如今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透底。
见她现在连看他都不看了,谢宁眸中又漫上疯狂。
“你情愿接受一个傻子,却不肯接受我?”
甄善心中冷笑连连,不屑至极。
“甄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他。”
她猛地睁开眼,眸中满是冷讽。
你不敢!
郎宇新现在若是死了,郎威定然发疯,到时她若是泄露他是前朝皇子的事情,不管真假,郎威必定与他厮杀到底。
两败俱伤,他多年的谋划不就落空了吗?
这恶心贱男,对于皇位的执着可不比她那便宜父皇小。
谢宁神色冰寒下来,“徒儿你可真是了解为师啊。”
甄善脸上更加讽刺,若是她真的了解他的话,现在也就不会被他屈辱地控制在手上了。
阴沟翻船,是她低估了他的卑鄙,导致了这次血的教训。
谢宁捏紧双拳,脸部肌肉崩到一定程度,似乎又要失控。
可倏而,他眸中的冷意又散去,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还温柔地帮她上药,帮她穿上衣服。
但对他的碰触,甄善胃里却直翻滚,恶心至极。
“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善善你再不愿意,你如今也是为师的人了,由不得你认或是不认。”
甄善冷笑,他的人?
不就被狗咬了一口吗?
娘娘又不是没被咬过?
只是这次是只低劣辣鸡的疯狗罢了。
之后也就麻烦点,她必须多熬些药汤给自己杀毒。
谢宁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靠近她,与她气息交融,“乖一点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
甄善神色染上嫌恶,从没有一个男人,令她感到如此恶心。
她原以为顾宁逸那种渣滓已经够极品了,现在很有幸,谢鬼畜帮他刷新了下限。
谢宁心刺痛,眸光冷到极致,“你恶心我?那个傻子你就不恶心了?”
甄善冷冷地看着他。
郎宇新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
“呵呵,”他笑得尖利又讽刺,“是吗?”
甄善眸色冷漠,不屑理会他。
“希望你待会也会这么觉得。”
谢宁抱着她,往外面走去。
甄善黛眉蹙起。
你又想做什么?
“呵,带你去看一出好戏。”
谢宁!
“嘘,别怕,不是什么血腥恐怖的,为师可使不得叫你受惊。”
甄善嘲讽,还有什么是这鬼畜做不出来的?
谢宁没再说话,神色薄凉地抱着她走到了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