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阴阳怪气地笑着,“甄善,你不过是个嫁了人的破鞋,他对你,就是觉得好玩罢了,你真以为他会喜欢你?”
“难不成他还喜欢你?”
“那当然,我当初可是对他舍命相救,为了我,他还特意退了你妹妹的婚事,说等我身体好了,就会娶我,”罗婉满脸得意。
甄善神色是变,但却不是失落,也不是伤心,而是十分地耐人寻味,还夹带一丝同情,“罗小姐还不知道吧?”
“知道什么?”
“颜煦他连你的名字都忘了呢。”
“你胡说!”
甄善似怜悯地轻叹,“我曾问过他,为何要与我妹妹退婚?你猜猜他如何答?”
罗婉心里有不好预感,却控制不住问道:“他怎么说?”
甄善黛眉轻挑,“他说啊,与我师父一战的最后,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个烦人的女人,脑子有病地冲到他前面,害他胜之不武,十分不耐,可虽是自以为是,但那不知是谁的女人也算是救了他,没办法,只好把人医好,再给对方一个条件,好让解决这个麻烦。”
这话,说得十分没风度,又不绅士,也大约只有颜煦那熊性子说得出来。
但不否认,虽有点不厚道,但他对其他女人的无情,却让她心里十分熨帖。
罗婉的脸色已经不是狰狞可以形容的了,“贱人,你胡说八道!”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不清楚?”
“你……甄善,知道我为什么能在这吗?为什么知道你的身份吗?”
“哦,不知道。”
“你……”罗婉一噎,捏了捏手指,忍住心中滔天的怒气和恨意,故作得意,“是清霜公子告诉我的,他说,会让我跟阿煦成婚,我会成为他唯一的妻子,甄善,你这个贱人,什么都不是!”
甄善明白了,颜楚就是特意派她来恶心自己啊。
她默了默,“颜楚给你准备的婚礼,是什么时候?”
罗婉一愣,意想中,对方的不甘心和痛苦没有,她还平静地询问自己的婚礼?好似还要给自己送份子钱?
她究竟什么意思?
“你不爱颜煦?”
“与你无关,婚礼什么时候?”
“果然是个无情的贱人!”
甄善眸色一冷,指尖一弹,一支冰凌直接划过罗婉的耳朵,落入后面的墙体中。
耳朵传来冰寒刺痛的感觉,罗婉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贱人,你竟敢……”
“下次就是你的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