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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他说些什么,就见皇后已经气势汹汹地拔出了一把剑,直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韩大人!这边可是金銮殿!你竟然敢血溅金銮殿,你是要造反吗!”
墨兰一下子就把造反的帽子扣在韩大人的头上,周围的同僚听见后,默默后退几步,与韩大人划清界限。
“皇后娘娘,我为官清清白白!怎么娘娘一张嘴,上下嘴唇一碰,就要冤死一个老臣吗!”
墨兰听见之后,只觉得讽刺,清白?这些人,哪里有什么清白!
“清白!你的清白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拿出来给我看看啊,韩大人!”
拿着剑拍了拍他的脸,更是轻轻在他脸上划出一道细小的口子,流出的鲜血,红的刺眼。
“你看,你的血是红的,似乎不是白的啊?那你的清白在哪?”
满朝文武都被墨兰这副模样吓着了,都有点瑟瑟发抖,没想到皇后竟然是这样的皇后,日后皇上还有什么夫纲可言,想到这边,都不禁同情地看了一眼朱标。
朱标被他们看的莫名其妙,都这样看着自己干嘛?自己有这样一个好媳妇,是他的骄傲好吗?就像父皇,最骄傲的就是娶了母后。
墨兰似乎依旧不解气,拿着剑环顾了一圈众臣,“你们也觉得女子出来抛头露面不应该?也觉得女子与男子共事,是失了贞洁?”
墨兰的质问让大家不敢抬头,他们不敢应是。
朱标也不插手,这件事情,他插手就会有失偏颇,还得墨兰来解决。
“史官何在?”
被点名的官员颤颤巍巍站了出来,“你!拿着笔给我记!一字不许少!”
“你们脑子中全是那些鸡鸣狗盗、男盗女娼的事情,所以看谁都觉得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你们!”
“女子的贞洁从来不在她们的罗裙之下!燕云十六州被迫害的女子那么多,她们有罪吗?没有!有罪的是你们!”
说到这边,墨兰拿着剑走向那些文官,“是你们这些懦夫!懦弱之徒!没有半点血性!连燕云十六州都拿不下,你们读这些圣贤书都有什么用!”
“而那些被迫害的女子只能自尽,你们看到那累累白骨,不觉得羞愧吗!”
“你们不行,还要拦着那些本可以出头的,不让他们上位!这天下,真的就是你们的天下了?”
“掌控着女子,不让她们站出来,是为了满足自己卑劣的念头吧?心中还在不断的安慰自,看,这就是女子,只能依附我生活,没了我,她什么都不是!”
墨兰的这番话可谓是振聋发聩,一些有羞耻之心的男子已经开始反思,不让女子出头,真的好吗?
可还是有一些老顽固,觉得女子抛头露面,就是有伤风化。
“皇后娘娘,您这些话,我们不反驳,但是,女子出头之后,内院谁来打理,子女教养又是谁来做?”
“怎么?子女是你夫人、妾室一个人生的?你凭什么要求她们教养子女?你就一点都不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