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支持你,就像支持干儿子一样支持你。
结果马保中一听果然欣喜,立刻说道:“我想在掸邦包地种粮。”
我靠,你个没出息的。
赵泽勇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找错人了。本来以为这是一个胆子大的,会不择手段为自己捞取利益,在条件适合的时候,甚至不惜犯下一切人间罪恶。而自己的支持,就是他的机会,没准他会生出在缅甸大干一场的念头。可没想到这丫最大的梦想竟然是去掸邦包地种粮,这哪跟哪啊,能不能有点出息。
“你就只想种粮吗?”
赵泽勇有点恨铁不成钢,同时又用充满诱惑的口气问道。
马保中还真的不上道啊,笑道:“是啊,我跟那些头人说好了,我帮他们买到枪,他们就让我在当地种粮,保证不占我的田。我都想好了,等枪交给他们后,我就雇一百个,不一千个人帮我种地,开出他几万亩土地去,呵呵,当大地主。”
颇为遗憾,这个人可是常年走动中缅之间的老边民啊,多么适合做一个沟通两国的棋子,扶持他在缅甸建立势力,对于两国来说都是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可是他本人却对此完全不感兴趣。
“那好吧,你去做你的地主,滚蛋吧!”
赵泽勇生气的下逐客令。
马保中还没弄明白自己是怎样得罪了军阀赵泽勇,心里忐忑的走出了赵泽勇的督军府。
“您是想扶持他做代理人吧?”
贴心的助手问道。该助手高中毕业,家中士绅阶层,自幼熟读传统诗书,对传统士绅还有留洋新人类沟通都不成问题,现在是赵泽勇不可或缺的帮助了,而且此人做事也颇为得体,从来不做不该做的,不说不该说的深谙中庸之道。
“哦,你都看出来了。”
赵泽勇道。看来几年来的历练,这个助手成熟了啊。
“有句话不知道——”
“当讲,直说吧。”
赵泽勇打断他的客气,这助手就是太谨慎了。
“或许做这件事您亲自出面并不合适。”
“那谁合适?”
赵泽勇问道,心中开始暗暗jing觉,一旦这个手下说出那句‘我合适’时,就意味着这个助手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高中生,也不再是士绅的小儿子,而成长成了一个yin谋家了,那可就不得不防了,省的用他伤人的时候,不小心伤了自己。
“或许该派几个军官去,有几个军官帮助马保中,以后他要做的事情,就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事情也将随着我们的军官的推动而变得谁也无法预料。”
赵泽勇点点头,稍稍放心,随即郑重道:“崇阳,你去做吧。”
崇阳,王崇阳,既不是全真派那个道士,也不是崇洋媚外,而是膜拜阳明的意思,王崇阳的父亲是一个王阳明心学信徒,讲求的是知行合一,教育儿子一定要做实事,要脚踏实地。所以王崇阳才得到了赵泽勇的信赖,因为他贯彻了父亲的教诲,他做的很好,从来都实实在三思后行,有的放矢,不会无凭无据的乱说、乱作。
“好吧,我尽力。”
王崇阳接过了这个任务,赵泽勇不知道自己从此放出了一个多么恐怖的政治巨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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