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就自来熟的坐了下来,开始跟张墨攀谈起来。
张墨哪认识这些人啊,有的就算是见过,他也忘记了,但是现在他也到长安来混了,自然就不能得罪了大家,于是也就一个个的应付起来。
晴韵回到房间里的时候也被下了一跳,她没想到自己一嗓子居然就引来了这么多人,她一下子就后悔自己那一嗓子了,人家张墨都已经说了,今晚他们兄弟几个有事情要商量,现在这种状况还怎么商量?
张墨见晴韵拿着纸笔回来了,气得瞪了她一眼。
晴韵坐到张墨身边,低声说道:“二郎,是奴家的错,奴家开心过头了,给二郎惹了麻烦了。”
张墨低声回道:“只此一次啊,下次再这个样子,你就八抬大轿去请我,小爷也不会再来你揽月楼。”
晴韵连忙说道:“二郎放心,奴家再不会错了。”说着朝张墨连连施礼。
张墨对晴韵也没有什么恶感,他甚至没有看低晴韵的身份,反而是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一个朋友看待,因此只是发了发牢骚就算了。
这时就有人高声叫道:“大家静一静啊,张大家要做诗词了。”这一嗓子过后,房间里的数十人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全部看向了张墨。
张墨朝着四周抱了抱拳,笑道:“久不来揽月楼了,没想到一来,就能见到诸位朋友,张墨很是开心,今晚索性就填词三厥,让揽月楼帮着传唱一下。”
李昭是个喜欢热闹的,听张墨这么一说,即刻就拍着巴掌叫了一声好,引起房间里一阵的掌声,搞得张墨像是一个在街边卖艺的了。
张墨笑了笑,让晴韵准备好了纸笔,然后沉思了一会儿便开口念道:“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花飞雪。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
却是宋代张先的一首千秋岁。
房间里的人沉静着品味了一下,便高声叫好。这时晴韵也把这首词抄了下来,放到张墨面前,说道:“二郎,您看一下,奴家可是写错了没有?”
张墨看了一遍,提笔改了几个字,笑道:“就是这样了。”
这时有人问道:“张先生,这词牌可是没有听说过啊,是您新创的词牌吗?”
张墨一愣,随即想到大唐中叶虽然词牌已经逐渐的兴起,但是还真的有很多词牌没有被创出来,自己这首千秋岁,怕是这个时候还是没有的。于是便笑道:“这位仁兄说得没错,这正是张墨新创的词牌,不如就叫千秋岁吧。”
晴韵欢喜的说道:“这新词牌在我们揽月楼生成的,这可是我们揽月楼的脸面啊,回头奴家就把这首词写好了挂在廊中,供大家瞻仰。”
张墨一听,心里也是一阵汗颜,自己这盗版都盗出花样来了,算得上是盗版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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