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雪,不如二郎就做一首诗词如何?”李静晨突然说道。有外人在的时候她都是叫张墨二郎,只有在自己家人面前,她才叫张墨为夫君。
聂隐娘早就知道张墨是诗词大家了,但是还没有见过张墨临场作诗词,此时一听李静晨的话,她即刻就看向了张墨。
在大唐这个时候,识字的人是极少数的,因此不论男女,对有学问的人都天生的有一种崇拜,即使是聂隐娘也算得上是识文断字的,但她一样仰慕像张墨这样的诗词大家。她觉得今晚能够见到张墨现场作诗词,便是极为荣幸的事情了。
张墨看了看外面的雪景,然后又看了看李静晨,即刻就想起李清照的一首词来,他觉此将那首词用在此处最合适不过了。于是笑道:“好啊,难得今日兴致不错,我就填一首词来。”
李静晨大喜,即刻开心的对念唐女说道:“念念,快去拿纸笔来,再让人把我的瑶琴拿来,我要把二郎的诗词吟唱一遍。”
念唐女即刻就起身去准备纸笔了。
张墨转头对聂隐娘笑道:“聂姑娘,你要不要某家写守诗词给你?”
聂隐娘的心里一喜,她没想到张墨会给她写诗词,心里也是十分的惊喜,但表面上却淡淡的说道:“二郎若是能给我写一首关于剑的诗词,我便给二郎和晨妹妹舞剑一次。”
李静晨即刻就拍掌笑道:“好啊好啊,我一直听二郎说聂姐姐是剑仙,一直就想看看捏姐姐的剑术,只是不敢说罢了。二郎,你快写一首啊。”
张墨愣了一下,他肚子有关剑的诗词还真的不多,这个就要好好的想想了,于是笑道:“好,没问题,但是也要容我想想才行,咱们先写咏雪的诗词,然后再为聂姑娘写一首。”
说话间,念唐女就拿着笔墨纸砚以及一把瑶琴走了回来。
将纸张摆好,念唐女捏着毛笔对张墨笑道:“阿郎,我准备好了。”
张墨朝着她们三人微微一笑,点燃了一根雪茄烟,把姿态摆足了,说道:“这厥词的词牌叫渔家傲。记住了啊。”
他笑着看向李静晨,口中念道:“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尊沈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
李清照的这首渔家傲刚好很适合此时此景,因为李静晨也是刚刚沐浴不久,因此这厥词还真的是很应景。李静晨见张墨这样的夸奖自己,听得心花怒放,双眼的眼神中满是柔情蜜意,恨不得现在就把张墨生吞活剥了。
聂隐娘见他们二人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肆无忌惮的**,心里有些不爽,便笑道:“二郎果然做得好诗词,真的很是应景。不知道二郎写给我的诗词是什么样的,赶紧念来听听。”
张墨笑道:“没问题啊,某家已经有了腹稿,这就念来便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