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许怀远喝了半个时辰的酒,这才把他送了出去。第二天一早,张墨起床后就去节度使府了,他要去拜见一下尉迟恒。
大军到了魏州城,没有理由不去拜访尉迟恒的,张墨还记着尉迟恒的人情呢。
尉迟恒对张墨的到来也是很高兴。现在张墨可是镇北军的节度使,又是开国候,可是比他这个空架子节度使要有地位,而张墨能在大军到来的第二天就来拜访,这就值得他在心里赞许张墨了。
张墨是以晚辈的礼节来拜访的,尉迟恒也就没有迎出门外,就在花厅的门口等着张墨进来。远远的见到张墨一身青襕袍,拿着一把折扇,脚步轻快的走过来,尉迟恒就对他的儿子尉迟大川说道:“看到没有?这就是咱们大唐最年轻的菁英之子,就这么一个人来了,这就是对为父的恭敬之意。”
尉迟大川是尉迟恒的四子,也是他最小的儿子,也是十几天前才到魏州城的。这是尉迟恒专门给家里去信喊来的。他这个幼子已经二十五岁,孩子都三四个了,但依然不着调,在长安城里拈花惹草,打架斗殴,架鹰走马,在长安城也算是有名的纨绔子弟了,也是尉迟恒最疼爱又最头疼的一个儿子。
他之所以把尉迟大川叫来,就是想着张墨南下的时候,就把塞到张墨的军中好好的历练一下,再整一点军功回去,将来在长安城也能找个好一点的职位,如此一来,他最大的一个心事也就放下了。
尉迟大川见自己的阿耶这么夸赞张墨,心里有些吃味,心道:“就这么一个书生模样的家伙,看着比某家还要小上几岁,要不是运气好的话,哪里轮得到他当这个镇北军招讨使,要是某家有这个机会的话,比他不知道要强上多少呢。”
“小侄张墨见过尉迟伯伯。”张墨快步的走到尉迟恒面前,抱拳施了一个大礼,笑道:“尉迟伯伯这精气神都不错啊,许久不见,小侄很是想念啊。”
尉迟恒走下台阶,伸手拉住张墨的手腕,笑道:“走,进去说话。都是自家人,不要这么客气了,你能来看老夫,老夫已经十分开心了。”
拉着张墨进到花厅里坐下,尉迟恒才把自己的儿子介绍给张墨。
张墨忙又站起身来,朝着尉迟大川施礼道:“原来是四哥啊,小弟见过四哥了。”说着朝尉迟大川施礼一礼。
尉迟大川见张墨没有半点倨傲之色,对自己也是礼敬有加,心里也舒服了一些,也站起身来,朝张墨回了一礼,笑道:“二郎久违了,我阿耶这些日子每天都在夸奖二郎,我恨不得迎出魏州城跟你见上一面了。今日终于得见二郎,果然风采非凡,令我敬佩啊。”
张墨忙跟尉迟大川有客套了一番,然后这才坐下。
尉迟恒越看张墨越喜欢,恨不得张墨能跟自己这个没出息的幼子换个身份,他觉得自己的儿子里只要有一个能赶上张墨一半的话,他就心满意足了,也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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