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您喝杯酒慢慢讲,我们这些大老粗不懂的东西太多了,您往细了讲。”老牛给张墨倒上一杯酒,笑道:“大帅,真是辛苦您了,咱们这些弟兄们心里都感激您呢。”
张墨端起酒杯一饮而下,笑道:“还是那句话,咱们是谁?这第一,咱们是神武军,大唐的禁军之一,有这一点在,咱们开的车马船行在地方上行走的话,谁敢收咱们的税?仅仅是这一点,咱们就能省下大笔的银钱。
这第二,朝廷运量船不能承载别的货物,甚至南下的时候也不许,但是咱们是谁?咱们是神武军啊,咱们要载货,谁敢拦着咱们?因此咱们从长安载出去的货,只需要在长安交了税,别人就不敢拦着咱们。咱们不是给别人运货啊,咱们是卖自己的货,什么赚钱咱们卖什么,这里又是大把的银子赚。
这第三,长安最缺的是什么?是香料啊,咱们行船北上,只要每船弄上一两百斤香料,就有两三千贯的利,你们想想,咱们要是有个上千条船,这走一趟,就是多少利?”
那些将领们一听,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这香料就等同于白银一样,可以当做家产传下去的,就连朝廷银钱不足的时候,都是用香料给朝中百官发俸禄的,因此香料的利润是极大的。
张墨微微一笑,吃了块儿烤肉,然后接着说道:“本帅这只是举个例子,还有更多的东西是可以赚钱的。比如水银,南方的水银比长安要便宜一倍,那个东西重,又不占地方,每年长安出去西域的水银就有上万斤之多,咱们就是每人呆上一小罐回来,船行里伙计的薪水就出来了。要是咱们把长安城的水银垄断了,这里又是多少的利?
你们没事的时候好好想想,长安城里什么缺,咱们就运什么回来。这一路上哪个敢跟咱们过不去?那你们说说这船行赚钱不赚钱?
还有啊,这车马行也是一个道理,咱们弟兄们开的车马行,哪个敢在路上打劫?打劫咱们一次,咱们就灭他们全家。这南来北往的,一样是运送最紧俏的东西,你们觉得这里面会比船行赚得少吗?这车马船行就是咱们的刀剑一样,只要有有刀剑在,怎么会换不到钱?
所以啊,弟兄们,你们不要小看这车马船行,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咱们势大,没人敢收咱们的税,那么找咱们帮忙东西的人就多了,等着咱们的牌子打响了,不用干别的,只要卖出一杆旗子出去,都是赚大钱的。”
说完,他嘿嘿一笑,喝了一杯酒,又点燃了一根小雪茄,美美的抽了一口。
十几个将领这么一听,就感觉眼前已经摆满了银钱等着他们去拿呢,一个个的兴奋起来。但也有人想得细密一些,便问道:“大帅,这车马船行行走各地,但是这各地都有藩镇在,他们要收税的话,咱们怕是也不能不交啊?”
还没等张墨说话,杨炎便指着那个将领笑骂道:“要么说你是个大老粗呢,咱们现在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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