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潮水退去后,才能发现裸泳的海鲜……这样形容好像不太厚道,好吧,当潮水退去后,才能捡到最美丽的贝壳。
最后,心平气和跟小弦子一起聊天的是我们急公好义的舞蹈股长大人。
小李子心真大,被人讹了十万块脸色还这么正常,莫非小子是深藏不露的富二代?不太像啊。
呆萌李发现手里还攒着被音乐股长大人遗弃的普契尼巧克力,反正也没人要了,不吃白不吃,小李子开始撕开盒子来吃巧克力,当然,有女孩子在身边,先掰一片给她尝一尝。
我们的舞蹈股长大人长相是女人中的女人,不过她的心却是女汉子,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咬一口,还评品道:“不错,怪香的。”
所谓吃人家的嘴软,李弦太乘机问:“你的礼物是什么,给人了吗?”
刚才的纠纷就是因为礼物引发的,平奈绫警惕地道:“你管我,反正不会给你。”
无本买卖无望,李弦太继续老老实实地吃巧克力。
不过,过了一会儿,平奈绫就自己把宝贝拿了出来,是一对瓷制涉禽桌面小摆件,不过很精致,上彩十分的细腻,一看就觉得比较贵。
她说:“没有喜欢的人,送不出去喽。”她天真地拿起一只小的来转着看,神情很喜悦,仿佛因为没有喜欢的人而保住了礼物而高兴。
李弦太:“哦,灰冠鹤。”
平奈绫吃了一惊,美目一闪:“你居然认得?”
李弦太:“非洲人认为它是长寿的象征,送给同学的这个不适合吧?哦,明白了,长寿嘛,就是长久,如果有喜欢的人,成了你的男朋友,你希望和他作爱做的事情的时候很长久!一定是这样,我是不是很醒目?”
“啪”,平奈绫姐姐一巴掌打过去,小流氓嘴巴咬着的半块巧克力飞入花丛中,草深不知处了。
李弦太:“前辈!很贵的,巧克力!”
平奈绫:“舍不得的话,捡起来继续吃!哼,看在你居然认得灰冠鹤的份儿上,原谅你一次,不,记大过一次。告诉你吧,因为灰冠鹤被大肆捕杀濒临灭绝,所以呢,需要我们好好保护。”
李弦太:“非洲不是联合国的地盘吗?听说联合国的野生动物保护措施很严的。”
平奈绫:“你这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现在的非洲不行了,应该说整个联合国的财政都不乐观,所以给非洲人的福利越来越少,非洲人在美国人唆使下要闹独立,*势力越闹越厉害呢,所以野生动物保护也不行了。”
李弦太:“前辈好厉害!”
平奈绫坦然受之:“那当然,我买的这个厂商会将一部分利润捐赠给非洲的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所以,这是在买礼物的同时做了一件好事,而接受礼物的人也会因为天天见到它们而心生感情,将来也许会把这种滴水积沙的事业持续下去。”
李弦太以赞赏的口吻说道:“说得真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平奈绫白眼一闪:“喂,你这是在讽刺我吗?”
李弦太:“不敢不敢!只是觉得前辈很厉害,跳得了艳舞,打得过流氓,还有一颗拯救地球的野心。这三种本来应该水火不下相融的特征居然被前辈毫无违和感地组合在了一起。”
平奈绫没好气地道:“这位尊敬的同学,那是热舞,不是艳舞!还有,打得过流氓是怎么回事?你哪只狗眼看见我打过流氓了?难道你就是流氓?还有,保护野生动物不是保护地球,地球……那是一个球,无机物,懂吗?不需要人来保护。然后,保护野生动物不叫野心,是平常心,真是怪话连篇!”
李弦太:“热舞?艳舞?有区别吗?”
平奈绫:“当然有了,想看艳舞的人看到热舞就会生气地说‘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李弦太“扑哧”一声乐了,道:“看来是我错了,你不是打不打得过流氓的问题,而是本身就是女流氓。算我瞎了狗眼。而且呢,我说你打得过流氓,并不是因为我就是流氓,而是从你出手的技术参数看出来,万一遇到真流氓,凭前辈的身手,谁胜谁负还言之尚早!”
平奈绫白了他一眼,道:“胡说八道,什么言之尚早?要碰到啊,我打得他满地找大牙。”说到最后一句,她右手握拳,雪白的拳头真漂亮,让小弦想起来了她跳舞的时候雪球翻滚的香艳美景。
现在啊,她已经换上了没有那么“热”的衣服,所以美景是看不到了,只是伊人在身侧,还是能感受到她灼热的芬芳,令人沉醉,要是换了别个,也许已经把身边的蛐蛐都逗得叫了起来,因为蛐蛐会感知热度而鸣叫。
李弦太平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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