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也是一个人,不过,人类既然让神经元机械人泛滥到了超过人类人口的地步,那就是自掘坟墓了,我要是政治委员会的主席,在之前就已经限制了他们的发展,可是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再强力打压机械人就是自掘坟墓了。
我知道,是市场决定了神经元机械人可节约成本,在人类被彗星大灭绝打击而人口急剧降低的情况下政治委员会选择了大规模发展神经元机械人。这说明政治委员会的老爷们失察。
咦?我倒是想到一个解决办法来对付机械人,你们想不想听?”
个个都想听,不过,他们都厌恶“******”的小朋友,沉默不语,还是史密斯说了一句:“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远洲鼠:“我是从一个朋友的朋友那里得到启发的,这个朋友居然从浩如烟海的动物基因里找到了一个被他成为‘隐垣’基因的玩意儿,可以让一种生物终生不离开自己生活的某一个极其狭小的空间,用来从事无人值守的畜牧业相当靠谱,据说如果是用来养鸡,那些鸡宁可饿死都不会踏出领地一步。
可见这个基因的权限已经超越了生物求生的本能,厉害!我们可以利用这样的基因来限制新制造的机械人的性格。我的意思是寻找更多的漫长的生物进化史上失败的人类基因来制造智能不会超越我们智人,又拥有很聪明才智的人族,比如:我们可以复活尼安德特人!
尼安德特人的灭绝肯定是有其原因的,有传说他们不会复杂的语言,因为他们的声带结构决定了。还有说他们不懂得做梦,想象力匮乏。证据是在直布罗陀海峡,这个欧洲最南端的一个山洞里发现的现象,在智人到达这里之前,山洞里一直被尼安德特人占据,可是一直没有壁画的出现。
壁画代表了智人的艺术细胞和想象力,很可能尼安德特人就是因为缺乏这个,才没法形成大规模的协作。大规模的协作是需要想象力的,需要集体中的每一个单元认同自己在集体中的位置,以前智人是用宗教的想象来规定大家伙的秩序的,所以可想而知,尼安德特人既没有艺术,也没有宗教。
尼安德特人比智人更几万年早来到欧洲,身材魁梧,制造的石器精美实用不输给当时的智人。不过,他们的组织能力不行,从智人在欧洲扩散的速度上来看,智人走到哪里,哪里的尼安德特人就从哪里退散。很明显,尼安德特人虽然聪明,可是协作能力不足以让他们形成军队,打不过智人部落。
你们想一想,如果有大量的机械人的神经元是模拟尼安德特人的,他们数量虽多,却永远无法组成一支军队,对人类来说是不是福音?组织能力这玩意儿可不容易基因突变,因为光是一个人突变了没用,别人不跟他合作,他也白瞎。
这种协作的基因突变发生在我们智人大约7万年前,也就是我们智人开始走出非洲的时刻,一些演化学家们把这个叫作‘认知革命’,历史的机遇只给了我们智人,现在如果我们复活尼安德特人,他们是不可能有这个机会的。
因为我们是用流水线生产的办法来制造神经元,DNA进化的动力失去了,尼安得特机械人不会有后代,即使生产线出了一些变异,他们的DNA也不可能传承,他们将世世代代成为我们人类的‘工蚁’,是不是很邪恶很实用主义啊?
不过这是我们可以想到的最佳办法了,千万别相信AI,说不定现在还乖巧听话的AI哪一天就像曾经的电子人一样叛变,连大帝都控制不了。大家都听过御灵寺大帝被电子人追杀的黑历史吧?”
医生:“我顶你个肺!听君一席话,胜读五车书!小朋友真是天才,说得太好了……呃,你为什么会被史密斯人认定为反贼?”
他把眼光投向史密斯,希望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么靠谱的、正常的小朋友不像是******的反贼啊。
史密斯冷哼了一声:“少听他忽悠,他跟机械人领袖有联系,证据确凿,我亲耳听见了,我还有证据呢!”他掏出了被他亲脚踩得稀烂的智能腕带,也不知道这个玩意儿还能不能做铁证。
远洲鼠扑哧一乐,说:“你看他把所谓的证据都踩烂了,以他这么冲动的性格,大家会相信他的一面之词吗?
我才不会******,我跟机械人有联系的话,也是因为我认为应该跟机械人谈判,他们相当的聪明,不下于人类,在他们愿意改头换面变成仿生人的情况下,我们人类应该给他们公民权,如果这都做不到的话,是我也要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