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永远都不缺热点事件。虬龙族一行三人得了上品通行令符,离开驿馆,寻找他们流落在外头的族人去了。这事儿,在坊间狠狠的热传了两天,然后热度便陡然直下,一落千丈。人们的眼球被另一桩事给统统抓了过去。
公祭台终于完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天庭即将公祭北帝!
于是,坊间热议开来:天帝会不会出席公祭典?北帝膝下有一子一女。如今,少君大人已经高调回归,重掌北大营。元君娘娘呢?她在何处……甚至有地下赌坊开了一个盘口,赌风氏兄妹会不会在公祭典上与天帝打起来。
香香将这事当成乐子报告给了沐晚,末了,搓着手说道:“现在有七成的人押会打起来。姐姐,我们要不要也下点注?”
公祭的话,肯定会请定天尺。是问,那天,天帝老儿怎么可能敢现面?更何况,他还在天牢的库房里,被姐姐重挫,现而今养伤都来不及呢。所以,她敢断定,天帝老儿绝对不会出席公祭典。既然不会出现,那么肯定就不会有打架之类的事。
这个赌,她太有把握了。送上门的元石,真不好意思放过。
沐晚看了她一眼,问道:“你很缺元石吗?”
香香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过来,唉声叹气的说道:“不是元石的事……”她其实就是找个乐子。这样天天上朝、下朝什么的,好生无趣。所以,看到有人拿天帝老儿开赌,她也想掺一脚,气一气老家伙。以前,她还在天庭当文案大人的时候,就做这样的事。那一次没操作好,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布局,赚一个盆满钵满。结果,刚刚姐姐一提醒,她才意识到,现在比不得那会儿了。她去地下赌坊下注,然后兑现,不可能做到完全无人知晓。说不定就会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于是,她只好作罢。
过了一天,朝会上,吴真君向沐晚报告了公祭一事的进程——公祭台完工,其它各项准备工作也相继进入收尾阶段。他向天庭请旨公祭吉日。
以往,挑选吉日这种事,都是由天机宫的活儿。
然而,经上生星君一事,天机宫的人有一大半都被定为有罪,天府宫那边如今每天都加班加点,为他们量刑;那些经西帝审讯而无罪的人,倒是第二天就恢复了自由。但是,这些人好比是惊弓之鸟,哪里还敢留在天机宫?惊魂未定的他们,齐刷刷的递了辞呈,解职而去。
所以,天机宫现在是名存实亡。
但是,没有人敢在朝堂上戳这个烂疤子。就连吴真君也是一拖再拖三拖,拖到公祭台峻工了,再也没有法子拖下去了,这才请旨的。
他一说完,众仙官刷刷的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但是,耳朵却一个比一个竖得直。
沐晚见状,在心里哼哼:《仙官守则》必须尽快提上日程。
不过,在此之前,得先选出一个公祭吉日。
目光扫过众仙官,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天同宫宫主益算星君的身上:“益算星君何在?”
“臣在。”益算星君出列。
“你们天同宫好象也供奉有卜算子,是吗?”沐晚明知故问。
益算星君垂眸答道:“回禀君上,天同宫共有卜算十二人。”
沐晚颌首:“就你部在三天之内,选出公祭吉日。”
“诺。”益算星君心中暗喜。听君上这意思,是要撤去天机宫了。其实,他们天同宫有部分业务与天机宫重合。但是,架不住天机宫人多势众拳头大,上生那个魔孽又特会哄天帝,所以,自他担任宫主以来,天同宫就屡遭天机宫排挤,渐渐的失去了那些业务。直觉告诉他,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如今天同宫的运道,终于到了。他一定得牢牢把握住。
三天后,益算星君在朝会之上,报了三个吉日。其中,有两个比较近,都在本月里:一个是初九日,这天的正时辰是辰时一刻;另一个是十九日,正时辰是酉时正。
第三个吉日相对隔得远一些,是下个月的十七日,正时辰是巳时正。
这是天庭的流程:遇上这样的大事,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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