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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就一定要做吗?”
“我都已经接受了,你还想怎样?”看着她就好像看见安琦,他神情忽然变得内疚起来。
“不过我们可以先订婚,再慢慢了解彼此。”
张正树接过侍者送来的烈酒,一饮而尽。微闭着眼,让灼烈的酒精呛上鼻尖,暂时麻痹他的大脑神经。他一挥手,暗示侍者再送来同样的一份。
他怎么突然酒喝得这么凶?安然敲敲桌子,把冰水递到他手边。“我不想和一个醉鬼说话。”酒后不认账她可以亲身体念过。
“我的酒量很好。这点不用担心。”他浓眉微蹙,迥异于平时的形象。
“心情差时喝酒特别容易醉。”她发过誓,以后永远都不会跟喝酒的人谈正事。
“你如果有心情跟我讨论喝醉的问题,不如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的下颚朝那只戒指绒盒一指,因为疲累而紧绷的脸颊没有任何求婚的喜悦。
“我不认为你像个准备想要结婚的男人。”安然黠亮的眸毫不掩饰她此时的打量。
“如果我不想结婚的话,就不会浪费时间在这里,也不会允许你在记者面前放肆的说那些话,你该知道我可不是那种别人说什么我就会听的人。”他眼眸不耐烦地一迷,不笑时他的脸庞有种浑然天的气势。
他这一层迥异于花花公子的阴沈面,安然从未曾见过。不过,她现在对他已经没有什么特殊感觉,所以没什么好怕。
“你约我来这里目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阁下和女明星过夜的照片,昨天刚登上杂志封面。”她说。
就是前天,她在记者会上自称是张正树的未婚妻后,那些不堪入眼的暧昧画面就断续的出现在网上和杂志封面上。任人点评。
“我不认为你会介意,所以才向你提出结婚的要求。”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完全没有罪恶感可言。
“你如果要一个纵容你的妻子,请你另请高明吧。我或者不介意你在外头花名盛传,不过我爱面子,我不可能在你喝酒搂着女人回家时,还帮你拿拖鞋。”她可以接受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但她不要当一个没尊严的妻子。
“我不会对我的妻子做出那么没品的事。”张正树将那只绒布盒往她的方向一推,黑色绒布盒在她手边停住。
“我只是举例。”她一挑眉,直接把绒布盒拿回他的手边。
“我的时间不多,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张正树倏地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整个人骤然往前一拉。
安然微怒的冷眸与他灼热的视线,顿时相融。
安然想抽回她的手,却乍然听见他以低嗄的声音说道:“知道我决不允许有人违背……我所决定的任何事。”
“我知道,但是我从不在乎,也没用。”安然严肃地点头,突然发现他的手好冷。“姐姐的腿,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医生说那是旧病复发……你也听见了的……”他停顿了下,选择一口气把话说完。“我承认安琦的病发有一半因素是因为我,但是你有没想多我的心情,你们想怎样就怎样我是人耶!就算我喜欢的人不能由我自己控制,但是结婚……我总有权力选择愿或不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