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翔咳了一声,意识安茹不该说的就不要说。
“其实也没什么,担心你出了什么意外。”
怪不得刚才一看到她,他就抱住她,原来他是在紧张她出了意外。呵呵,这个也有冰雹紧张地时候。
就在此时,安然瞄到全部的人都在大厅,佣人更是像被罚站似地排成一列,心里愧疚极了,“大家对不起啦,我在吊床上睡着了,没注意时间已经那么晚了。”还好那堆水把她给喷醒,要不然,她恐怕还会继续睡下去。
轻拍着安然的肩膀,伟翔温和地说道:“没关系,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你赶快上楼换件干净的衣服,要不然会着凉。”
“嗯。”安然点点头,这会儿上去铁定挨骂,不过,要骂就让他骂吧,反正是自己做错事。
“呃,安然!”伟翔想到一件事,“等会儿不管正树对你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你都不要怪他。”
“什么什么啊?”安然不明白。
想着那束菊花,内心就擦汗。“没什么。”
以蜗牛的速度换好了衣服,安然这才面对现实的走到正树的面前。
“你、你脸色不太好看哦!”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她呐呐地说道。
把视线从落地窗外转向她,正树说道:“我还以为你又要告诉我,你跟我家的树林犯冲,竟然连在吊床上睡觉,都会有水来破坏你的好梦。”
摇摇头,安然小声道:“我可没这么说,哪敢啊。”其实她本来是有这个意思。
“不错嘛!你也有不敢的时候。”
“当然,我这个人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
什么自知之明,她除了不知死活,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轻叹了口气,正树头痛地说道:“你就不能给我安份一点、乖一点吗?”
“我只是偷偷做了一个吊床,然后很不小心在上头睡着了,又不是故意让你们找不到我。”嘟着嘴,安然一副好委屈的样子。
“那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不光明正大?”这女人真叫人生气。
“正大光明我还能做吗?你们家扫地的都比我大,我能正大光明吗?”
想跟她生气,看着她,却又舍不得骂她,爱上这个麻烦的小女人,他真是自讨苦吃。
“你可以打电话给我呀!”
“打电话给你,吊床就更别想做了。”撇撇嘴,安然接着抱怨道:“大家都当我是玻璃娃娃,是个易碎品,这个不能摸,那个不能动,除了吃和睡、睡了就吃,我什么都不能做,就像废物一样,你知道吗?我都快闷死了。”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跟你一样,什么事情都有人服侍得好好的,每天穿得漂漂亮亮、舒舒服服地当个少奶奶。”
“谁稀罕!”皱着眉头,安然不高兴地说道:“她们是她们,我是我,你不要把我跟那些女人混为一谈。”一种不明的冲动情愫冒了出来,她一点也不喜欢他把她跟其他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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