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自己比做ji女?”他几乎没什么起伏的声音教人听不出情绪。
她哼笑了声,知道自己该闭嘴,却实在忍不住脱口而出的冲动,“情/妇和ji女的区别只在于我只有你这么一个恩客而已。‘工作性质’一样是服伺男人,有差吗?”
利辰睿阴沉着脸,审视着那张布满眼泪却处处显示着倔强的小脸,沉声道,“是什么让你变得这么伶牙利齿?”昨天下午之前她还那么怕他,甚至怕惹他不快而闪躲他为他着想。怎么现在却敢处处出言顶撞,与他反唇相讥?“你所谓的臣服就是一再的激怒我,所谓的愿意却是心不甘情不愿?既然是这样,那你何必留下来?”
可恶……明知她被自己所迫不得不留下来,他却偏偏还这么问。
“对不起……”艰涩的吐出这三个字,她双手撑着雪白的地毯站起来。纤柔的身子和可以媲美地毯颜色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可怜。
但这些都不足以动摇利辰睿那颗冷硬的心。
“要我怎么相信你道歉的诚意有多真?”他环胸懒懒倚在办公桌上,姿态悠闲,目光诡谲的凝视着她。
他又想到什么法子折磨她了吗?
羽微吞下恐惧,挪动沉重的步伐走向他,却在抬眼看他时眼底掠过一抹一闪而过的挑衅,“你想要我怎么做?是要跳脱衣舞取悦你还是死死缠上你的腰流着累向你求饶?”她尽量把自己说得下jian一些,以便更快的麻痹自己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麻痹自己的知觉,让自己形同行尸走肉,这样,就算他再怎么伤害她,她也不会痛了吧?
再一次听到她羞辱自己,他不怒反笑。薄薄的嘴角抿出一丝邪恶。
“好,既然你把自己比做ji女,那就让我见识一下ji女是怎么取悦她的恩客的?”
羽微身形一僵,只觉眼前发黑。这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残忍像是把利刃在她身上划下一刀又一刀。
是不该招惹他拿那些话来激他的,那样做只不过是自取其辱而已。
“怕了?”他看出她的恐惧。“刚才是谁伶牙利齿口口声声把自己比做ji女?怎么只敢说不敢做?还是你要我教你第一个步骤是先脱衣服然后——”
“够了!”强忍着屈辱的泪水,她迎向他冷冽得冻人的双眸,颤抖着强迫自己把双手放在衣襟上,“是不是我照你说的做了,大哥他们以后就不会再有麻烦?你想看我臣服于你的诚意,我也想知道你这一次是说真的,或是又想骗我?”上过一次当,她不得不堤防他。
“,这次的承诺保证童叟无欺,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找他麻烦,甚至还可以解封他的户头。只要他不来惹我,我绝对不再对付他。”
“也不会再阻止他找工作?”
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