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静修这么说,方刚和阿君互相看看,方刚忽然之间对静修的看法改变,觉得他也许真是那种修为高深的人。之前对他有很多偏见,觉得这个和尚戴金表、拿名牌包、开豪车、住高档酒店,怎么可能有修行,一看就是假和尚,顶多只是不吃肉而已。可现在看来,也许这才是真正的高僧——视金钱如粪土,一视同仁,无物无我,不碰烟赌酒也不近女色,而且不怕别人的评论。
下午,静修回到自己的酒店,阿君跟方刚共同回她旅行社,在出租车上阿君笑嘻嘻地问:“方大哥,喜欢这块表吧?”
方刚嘿嘿笑:“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块劳力士,可万没想到,有是有了,居然不是自己买而是客户送的!其实这应该算你的功劳,如果不是你介绍,我哪里有这么好的运气?连那个五孕灵油也是你交给我的,得好好想想怎么谢你才行,这么大的好处,吃顿饭肯定是不够。”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谢啦?”阿君笑着,“如果我想做静修师父的生意,早就把五孕灵油卖给他了,就是不想。”
方刚问:“因为五孕灵油是阴物,你怕会害了静修?”阿君摇摇头,说五孕灵油是婆难等加持的,只要不破坏禁忌就没事,她只是怕一旦开了这个口子,以后就会继续卖邪牌阴物给客户。久而久之就会麻木,说不定哪块邪牌、哪个阴物把客户害死,或者被阴物侵扰心智,落得卢师兄的下场。
提到卢师兄,方刚说:“不知道卢先生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
阿君说:“很不好,我正在考虑,要不要带他来泰国,找个厉害的龙婆师父看一看。可卢师兄已经很惧怕泰国,一提这个事他就发病,疯了似的自残。”听到这里,方刚心想这人还真惨,当年他还在卢先生的带领下到阿赞路家里请过招财符管。
“那可以找龙婆或者阿赞师父去台湾吧?”方刚问。阿君说她正在物色合适的,卢师兄为了看自己的病,这几年花掉很多钱,而现在的阿赞师父到泰国以外地区施法,收费都不便宜。方刚顿时想起那个住在马尼拉的阿赞ki和在东马的阿赞法哈,这两位的法力都很厉害,但阿赞ki久居深山,菲律宾离泰国也远,阿赞法哈就比较合适,而且收费不高。
方刚把想法说给阿君,她点点头:“能凭少量骨灰就感应出你朋友阿泰的阴灵有什么意愿?那真的是很厉害!可以给我那位阿赞法哈师父的联系方式吗?要是不方便的话,也可以托人带话给他,问问他这种情况到台湾,要收费多少。”
“我这就联系,”方刚说,“你记得那个光头牌商杨秀发吧,就是他的渠道!他是东北人,很豪爽,肯定会帮你联系。”
阿君笑:“是他呀,我当然记得,他给我打过几次电话,还请我吃过两次饭,看过一次电影呢!”方刚顿时愣住,见她不像是开玩笑,就问什么时候的事。阿君说总有两个来月了,方刚心想,那也就是杨秀发跟育侨学校的小仪姑娘分手不久。这个家伙,居然暗地里开始追求阿君,而自己竟完全不知情。
送完阿君后,方刚再让司机把车开到曼谷最大商场,来到手表专柜,这里他之前来过两次,每次路过都会特意去看劳力士手表,过过眼瘾。现在,他终于可以挺起胸脯,让劳力士专柜的专柜小姐帮自己拿到维修部门截取表链。专柜小姐仔细看过香港英皇表行开据的发票,上网登记了编码,很客气地告诉方刚毕竟不是在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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