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点了点头,说明白,心想看来之前对付张妃前夫,也不是牌商所为,要用另外的手段才更好。他又问杨秀发:“你相信命苦的说法吗?”杨秀发明白他的意思,说中国人口中的“命苦”有两种,第一种确实跟前世有关,或者出生的时候八字有严重缺失,导致命数不佳;第二种是性格问题,正所谓性格决定命运,性格有缺陷,智商或情商低,做事就会比别人差。
听了杨秀发的解释,方刚开始陷入沉思。郭大林的八字怎么样,他不知道,智商甚至也有可能正常,但他的情商绝对是负值,这东西只能后天培养,但郭大林所在的那种家庭,就算把小时候的比尔盖茨扔在那里,长大后可能比郭大林还混蛋。
这顿饭杨秀发、贝姆和舒大鹏吃得非常尽兴,三人互相碰杯,但方刚却没怎么吃。他又想起那个傍晚,郭妻从厕所回屋时,对方刚露出的笑容和那句“太谢谢你了”。方刚对那笑容印象深刻,他觉得那不是敷衍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是脱离苦海的那种高兴。只可惜,没能逃过那劫。
“都2004年了,河南居然还有这么愚昧落后的农村……”方刚自言自语地说。
杨秀发笑:“这可不光是河南的事,在国内,哪个地方都有可能,就算住市区的城里人,你敢说哪个老太太不迷信,没有配阴婚的打算?就算城里全火葬,也照样给骨灰盒配阴配!”舒大鹏也说就是,他表姐家在化州,那边的农村也有配阴婚的习惯,女尸非常不好找,还很抢手。
方刚也跟着点头,问怎么才能想办法让警方注意此事。杨秀发摆手:“别费劲了,不可能,能管早就管了,轮不到你操心!”方刚沉默不语,忽然想到,郭大林的老婆要是小时候父母出门看病之前,她爸爸能留哪怕一小碗水,也不至于打翻热水壶。这样的话,她发育正常,长大后从小学念到高中,进入社会后结婚生子,就能过上至少正常人的生活,肯定不用嫁给郭大林这种农村混人。但是命运不承认假设,只有一条路可走。当然,她妈妈发烧,爸爸急着送妻子去医院,不太可能想到还得给女儿倒碗水晾着。只是他们夫妻做梦也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无心之举,就能改变女儿的整个人生,而没做到,他们的女儿这短短不到四十年,就会受尽痛苦,人不是神,谁也不会算命。方刚这时才觉得,真是冥冥之中有天意,人根本抗拒不了。
他从皮包中拿出两万五泰铢递给杨秀发,再拿出五千泰铢,交到贝姆手里。贝姆很意外:“那五万泰铢不是已经给过阿赞马拉,够了。”
“这是给你的辛苦费,”方刚说,“我们是朋友,以后有钱大家赚。”贝姆连忙说不用,阿赞马拉收的那五万泰铢,里面也有我的一份,也有五千泰铢。方刚笑着说那是两码事,他是他,我是我,咱们不用见外。
贝姆很感激,但也明白方刚是想拉拢,说:“修法那个事,我想过了,主要是不知道我能不能修成。希望能多攒些钱,你们也知道,有厉害的法本才能修成厉害的阿赞,那些法本都很昂贵。”
杨秀发说:“拉倒吧,厉害的法本有钱也不见得就能买得来,那不也是得遇吗?我们这几个牌商帮你找,行不?”
“也行,”贝姆点了点头,“到时候拿给我,我也让阿赞马拉帮我看看。”
舒大鹏拍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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