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向汽车的途中,仇老师说:“这座阴神庙什么人也没有,看来只有那个拍干,居然一个人看守这座庙,也真是意外!刚才我和阿赞久在庙内的几个房间都找过,没发现其他人,庙后面停着辆汽车,应该就是拍干的。”
阿赞久说:“开始,我感应到有人在施加持咒,可很快就改为攻击用的黑经咒,就知道肯定是贝姆正在遭阴法攻击,就用经咒对抗,那个拍干的法力不算弱,跟我几乎可以相当,但途中贝姆也开始施咒,两人对付拍干一个,他就落下风了。”
“看来,就只差贝姆那一点法力!”方刚和阿赞久搀着舒大鹏,费力地说。
阿赞久点了点头:“是的。”
方刚又发问:“可那个拍干是怎么知道贝姆是修法者的?而且上来就用经咒攻击?真奇怪!”阿赞久说他最初并没有感应到贝姆的经咒,应该不是他首先使用,但却能感应到有一股很强的阴邪之气,也许就是阴神像中所散发,随后才是贝姆的经咒。
“原来是阴神像的阴气,让贝姆下意识用经咒回应,这才被拍干给感觉到。”方刚说。
阿赞久说:“最开始还是那个拍干的原因,他要加持阴神像,好让它跟舒大鹏通灵,贝姆故意回避,以免下意识使用经咒回应,就会被拍干感觉到。可没想到的是,阴神像在拍干的加持之下,阴气变得极强,才引出贝姆不得不用经咒回应。”
三人边走边说,来到汽车旁,把舒大鹏和贝姆塞进车内。仇老师问:“怎么能知道阴神像和阿泰有没有关系?我们不能现在就走吧?”
方刚说:“当然不能走!拍干已经挂掉,寺庙里没人,正好查查。”于是三人再次返回寺庙,方刚再次查看拍干的身体,发现确实没有呼吸。从侧门来到其他房间,泰国天气炎热,寺庙的房间大多数也是开放式设计,殿门宽敞,有的长年不关,有的干脆就没有门,只有僧房才有房门和窗户。但这个阴神庙很奇怪,只有正面一个入口,所有房间之间都以门和过道相通,居然无一处窗户,只以电灯照亮。
仇老师和方刚在这些房间内外翻找,并没找到任何与泰国仔有关的线索,其中一个房间的桌上有手机和汽车钥匙,看来是拍干的卧室。方刚打开手机,查找短信的收件和发件箱,看到只有两条,一条是收到的:“我们可能晚上十点左右才到。”
另一条是回复出去的:“别忘了多带几箱啤酒,阴神最近不太高兴,难以加持。”
看到这里,方刚心里阵阵发酸。白天的时候导游对游客说大家捐的香火钱会买鲜花和美酒来供奉阴神,这倒是没错。泰国仔从小就喜欢花草,他房间的窗台上摆着很多漂亮的花,天天欣赏;再就是爱喝啤酒,一年四季不能断。很显然,那些加持阿泰阴灵的阿赞也从沟通中得知这些,于是在供奉时就专门挑这两样供品。
“确实有同伙,”方刚指着手机屏幕对仇老师说,再看看手表,“现在已经九点出头,那些人可能随时都会回来!”仇老师说那我们还真不能逗留太久。又在卧室内找到钱包,里面装得满满的都是钞票,大概数了数,竟有近三十万泰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