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线还是有的,我不喜欢破坏家庭,不管是我的还是别人的,当年要不是把我丈夫的情妇堵在屋里,我也不会跟他离,毕竟这对孩子伤害最大。所以,他要离婚我也不会同意,我说了,你离婚我不会跟你结婚,因为会伤害到你的两个孩子,就算你不为妻子着想,也得为孩子,他们都没成年,单亲对人生的影响很大,人不能这么自私。”
“你能这么想就好!”方刚笑,心想也不知道这个吕老板是好还是坏,说她好吧,用情降的巫术给一个有家有老婆孩子的男人施下,说她坏,却又似乎这么明白事理,又说:“你现在应该知道情降术的厉害,那个大雁——他到底叫什么?”
吕老板笑:“他姓燕啊,燕子的燕,但年纪比大我,所以我习惯叫他大雁,这是只属于我的爱称。”
方刚说:“现在的燕先生已经被情降术所影响,对你死心塌地,而对他的家庭就不太上心,如果再继续下去,有可能让他的家庭破裂。你既不能跟他结婚,又要伤害到他的孩子,所以,最好你尽快收手,反正已经达到目的,别到时候无法收拾,那你心里也有愧。”
“我也这么想的,”吕老板说,“我和他好了一个月,抵上得我跟前夫十年的快乐。我还真不希望看到他离婚,老婆闹孩子哭,多不好。可这个情降术是不是还没失效?”方刚想了想,说也许有解开的方法,我去问问阿赞都坤师父,行的话再施一下就ok了。吕老板说,“行,弄吧,价钱别太离谱就行。”
方刚笑着:“可能也是之前下降头的价格。”吕老板说那不贵,方刚说,“你只达到目的一个月,会不会觉得亏?”
吕老板回答:“怎么会呢?俗话说,有钱难买我高兴,其实我也没打算跟大雁好多少年,情人新鲜劲一过就没意思了,就算情降术解开,我和他毕竟做过一个月夫妻,不信他对我还能比以前冷淡?我实话告诉你吧,他和他老婆好几年没有过那种事了,自从她生老二之后,忙家务和两个孩子,身体越来越不好,对那事也没兴趣,所以他跟我好的时候特别来劲!”
方刚当场给老谢打电话问这个事,他说:“情降能下就能解,收费差不多,什么时候能付钱啊?”方刚看着吕老板,她做了个刷卡的姿势,意思是随时。
老谢说:“但阿赞康拉去新加坡参加法会,要十多天后才能回来,客户能等吧?”方刚说十天应该没问题,吕老板也同意了。
阿赞ki在阴神庙住下,杨秀发以助理的身份也在庙内,其实是为了暗中保护阿赞ki不出意外,毕竟他是卧底,而让阿赞当卧底,恐怕在泰国也是首次,为防止出现预料不到的麻烦,杨秀发就也留在庙中,另外,他也希望用这种行为来让阿赞枯的两个徒弟尽快离开寺庙。有人给阿赞ki打下手,那两个徒弟也许会更放心地出去玩,方刚才有机会来庙。
可那两人并没走,杨秀发有时候会跟他们说,庙里有我和阿赞ki师父就够了,你们可以不用每天守着。他们俩表示,不是他们不想走,而是师父嘱咐,在阿赞ki师父正式接管阴神庙之前,不能随意离开。
“真他妈的,”方刚骂道,“那个阿赞枯是不是有所怀疑了?”
杨秀发说:“不能,要是怀疑,他还用这么干?不怕阿赞ki会破坏阴神像的功效啊,你想太多了!”方刚觉得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