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开始,就已经不接降头生意,也不卖邪牌,只卖正牌和没入灵的阴牌。只要我收拾了阿赞枯和单良,以后也不会再结新仇,你就可以安心了。”
张妃默默地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对方刚说:“以后再说吧,我有些不舒服,想早点睡。”方刚知道是在下逐客令,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为了避人耳目,方刚觉得让阿赞ki继续在育侨学校的空宿舍中加持山鬼并不是好主意,走的时候他把阿赞ki和山鬼也都带上,开车回到塔孟,这地方偏僻,是最佳的地点。阿赞ki建议让贝姆进行墓穴修法,贝姆似乎不太情愿。方刚心想,恐怕没有哪个大活人打心眼里往外喜欢在墓穴里待着,于是只好力劝,让贝姆先去试试,要是他实在不习惯,就再打退堂鼓不迟。
“呼——呼……”贝姆深吸口气,再用力吐出,反复三次。
方刚好奇地问:“这是怎么?”
贝姆说:“这是你教我的!不想修法的时候,就在心里默念‘张柏芝’的名字,就会有动力了!”方刚笑着问有没有效果,贝姆用力地点着头,说效果很好。
于是,方刚让阿赞ki留在塔孟的村中加持山鬼,又安排好人定时往阿赞ki家里送各种食物,再给老谢打电话,让他到曼谷与自己汇合,要去趟柬埔寨,找那位叫阿赞查的黑衣师父,学学怎么在墓穴里修黑法。
老谢开始嘬牙花:“哎呀,这个有些难啊……”
“不记得路?”方刚问。
老谢说:“路是记得,可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当牌商的,这时间就是金钱啊!这一趟来回怎么也得十几天,得推掉不少商机,本来我家里就有个药罐子,开销大,再半个月没收入,唉!人活在世上是真难。”方刚说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就直接说想要劳务费。老谢嘿嘿地笑:“哪能要劳务费呢?方老板是我朋友,哪有向朋友要劳务费的道理?让人知道会笑话的!”
把方刚说晕了:“那你到底要不要钱?”老谢连忙说当然得要,但不是劳务费,顶多算是耽误生意的损失费吧。方刚生气地说,“还不是一样!我最服的就是你这点,能不能别绕弯子?”
老谢笑起来:“都是心里话啊,那方老板能给多少钱?”方刚说你坑我一批假佛牌的账还没算完,最多只能给你五千泰铢,爱要不要,实在不行我就去找别人,不信东南亚就你老谢认识阿赞查。老谢哭丧着声音,“五千泰铢也太少啦,现在卖条正牌都不止赚这么多,怎么也得一万啊!”
“原本我是打算给你一万的,”方刚说,“刚说过了,假佛牌的事给你打五折,只有五千泰铢。”老谢连忙说行行,有毛就不算秃,五千就五千。
方刚开车带上贝姆,在曼谷跟老谢碰了面。之前方刚已经看过地图,发现这个柬埔寨的三隆就在泰柬边境附近,如果坐飞机出境的话,就要先从曼谷飞到金边,再折回来前往暹粒,最后到达三隆。不但多花钱还绕远,于是他就动了偷偷过境的念头。跟老谢一说,他又开始嘬牙花:“哎呀……偷渡不太好吧,我们又不是没身份的难民,万一被边防军队抓到怎么办?那可是要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