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和贝姆互相看了看,都笑起来。阿赞查没明白他们在笑什么,贝姆说:“方刚认识一位菲律宾阿赞,叫做阿赞ki的师父,他掌握的就是吉蔑咒,而且也把完整的经咒写下来,交给了我。”
阿赞查很惊讶:“你们认识阿赞ki吗?”方刚说当然,就讲了怎么与阿赞ki认识的经过。阿赞查听完食客的翻译之后,似乎不敢相信,说阿赞ki怎么会随便把他所掌握的吉蔑经咒完整地传给一个毫无交情的人。
“他说过,”方刚解释,“吉蔑咒中没有攻击性的部分,只能用来加持,他没有徒弟,所以不希望死后这种经咒失传,他觉得贝姆有天分,所以就传给了他,但现在只是记录在法本上,还没开始修炼。”
阿赞查点头:“难怪你们认识阿赞ki却不找他去对付阿赞枯,以前我也听说过吉蔑咒不能用来攻击其他法术。在碧瑶山中加持日军阴灵,长达十五年之久,总共加持几百具,这确实不是人人能做得到的,即使我也不行。”贝姆说你自从修法就没接过生意,纯粹只是为了修法而修法,又在坟墓里修行,也很厉害。
“不行,”阿赞查说,“差得远,我修法只是希望知道人到底能把法术修到什么程度,而阿赞ki是为了拯救更多的阴灵,我和他目的不同。”
忽然方刚想起一件事来:“你修的是哪种法门?”阿赞查说并没有名字,也是他师父传下来的,而且也从不记录在法本之上,因为很多发音太奇特,东南亚的所有语言都不能准确记录,只能用巴利语传承,直到现在。
方刚说:“还真是头回听说连名字也没有的阴咒法门,那让大家怎么去称呼它呢?”
阿赞查回答:“不用称呼,这种阴咒只有阿赞传给自己的徒弟,而且只能传给一个人,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更不了解,也就无需称呼。”方刚连忙问那能不能用来对付阿赞枯这样的厉害阿赞,阿赞查摇摇头,“不好讲,如果在斗法的时候,附近有很多阴灵,我就可以有很大胜算,就算你是东南亚三大阴咒,我也不会害怕。但你说过,那个阿赞枯长年居住在苏门答腊岛的密林中,那种地方人迹罕至,本来就没多少阴灵,而且jidukun阴咒又很厉害,就不好说了。”
“能不能想办法带些阴灵过去?”贝姆问,“比如入过完整灵的佛牌和阴物?”
阿赞查说:“能入到佛牌里的阴灵,通常都不会太厉害。如果是婴灵,怎么也得是小鬼仔。如果是大灵,就得用域耶。”方刚说那就想办法先收集一些小鬼仔或者域耶带过去,你在柬埔寨三隆不是还有颗域耶吗,算上现在这个拍干的人头,就有两颗了,我们再想办法多弄几个。
“修法鬼域耶不是西瓜,到处都有,”阿赞查说,“法力也要够强,比如那座乱葬岗中的修法鬼就不行,法力太弱,而且死因也不合格。就算你能找到七八颗,我禁锢它们也需要时间,没个三五年不可能达到最好效果。”
方刚说:“三五年我可等不了,有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阿赞查沉吟片刻,忽然说:“真奇怪,我好像还没答应帮你!”方刚和贝姆都忍不住笑起来,方刚拍着食客翻译的肩膀,对阿赞查说,如果你同意,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阿赞查摆手说还不想跟人结仇,那并不是我修法的本意。
“很难想象,一个人天天练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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