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击败,然后我和十几个阴灵,外加那个修法灵共同联手,把第三个阿赞搞死。后来听说,前两个阿赞回去之后就发疯了,到现在也没好。”
方刚和贝姆只是听着劳工的翻译,而且还不太准确,但已经能感受到当时场面的惊心动魄。方刚连忙说:“搞不好还有第四次,或者五、六次!上次是那阿赞的师兄,下次可能是师弟,再下次就是他们的师父和师叔,没完没了!”
阿赞查说:“也不至于,但我手里这个域耶,它的师父是阿赞枯,那就不好办。法力越强的阿赞,也越自负,不可能坐视自己的徒弟被阴法搞死而没反应,说不定现在确实在调查,你们这是把我给拖下水。”
“真是不好意思,”方刚歉意地说,“也是为了帮助贝姆,好让你愿意接受那个域耶。没关系,要是你不动心,只要我和贝姆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顶多知道那事是我做的,不知道拍干的头骨被谁给拿走。到时候你回柬埔寨,就更找不到你。”
阿赞查思索着:“只要我使用这个域耶,就有可能会被人知道他的来历,从我所施的经咒中也感应得出。要是碰巧这个人也熟悉jidukun咒语,真相就会泄露。”
贝姆问:“会有人知道吗?”阿赞查点头说会,这个jidukun虽然只有阿赞枯有完整的,但并不是其他所有人都不了解。比如我,要是对方施jidukun咒,我也能立刻感应得出。每种经咒都有其特点,越高深的,特点也就越明显,那些极为高深的阴咒并不常见。
“那与其坐着等,我觉得还不如主动出击,”方刚补充,“你不是有召灵的法术吗,到时候把阿赞枯给搞死,你得到的头骨域耶,估计在整个东南亚也要数第一!”
阿赞查似乎有些动心,但还是没说话。
来到乱葬岗,那劳工看到坟场,吓得脸色发白,问为什么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方刚知道他怕遇到劫匪,就笑着:“不用担心,你全身上下都不值两百泰铢,我们不会打劫你的。”
“可、可听说很多泰国人在贩卖器官……”劳工怯生生地说。
方刚大笑:“我不是泰国人,我是中国人!”听到这话,劳工却似乎更怕,哀求着说你们中国人什么生意都赚做,什么钱都敢赚,放过我吧,我在柬埔寨老家还有四个孩子要养活。方刚有些烦了,说只要你老老实实给我当翻译,我就不挖出你的睾丸卖给餐厅。
“我的睾丸?”劳工大惊,“睾丸能有什么作用?会有人吃这东西?”方刚认真地说当然有,在曼谷、台湾和香港的餐厅,很多有钱人都喜欢吃男人睾丸炖的汤,说能壮阳,七八十岁的人,要是吃上一百次,就能变成三十岁的性能力。
劳工哭了:“不行啊,虽然我已经有四个孩子,但性能力不能丢,不然我老婆会嫌弃我,她肯定会给我戴绿帽子的!”
方刚和贝姆忍不住都笑起来,贝姆说你不用多心,我们才不是劫匪,也不想要你身上任何东西,只是我们在这里修法而已。劳工战战兢兢,只好硬着头皮在旁边跟着。阿赞查告诉贝姆,他只需继续在墓穴中修法,只不过改用自己的阴咒。但这两种其实都不太适合,吉蔑咒虽然是完整的,却只能加持,而没有攻击性;阿赞ki从阿赞枯那里得到的jidukun经咒虽然霸道,但也是只有加持部分,禁锢和攻击的部分并不会传给他,所以这种修法只能用来提高与阴灵沟通的能力,要是跟人斗降,完全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