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上的话只是宣传用,谁能当真。
马董似乎不太想谈这些,打断她,低声问:“假如晚上的检测通过,我就自己带着山精回太原,就可以开始供奉了?”
方刚也低声回答:“是的,有一段心咒,你把它背熟,午夜时分用你身上的鲜血滴进山精两个眼眶内,把心咒念三遍,就可以封起来了,今后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谁也不行。”
“这么复杂,”马董又皱起眉头,“到时候你能不能跟我回去一趟,指导指导?”小吴看方刚有些迟疑,就连忙说来回机票全都报销,方刚笑着说那没问题。
饭后,四人乘电梯下来,双方约定,午夜时分就在马董的房间施法。转眼就到了十一点半钟,两人和阿赞ki来到酒店,看到马董和小吴都穿着睡袍,方刚和仇老师移开茶几,空出中央那块地毯。阿赞ki让马董盘腿坐下,马董说:“不行,我这腿太硬,盘不动。”
方刚就让马董坐着,再把装有山精的木盒横放于阿赞ki和马董之间,仇老师和小吴把屋里所有的灯都灯掉,阿赞ki盘坐对面,开始念诵经咒。方刚、仇老师和小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借着窗外昏暗的月光,看到阿赞ki左手扶着山精的身体,右手抚在马董额头。马董身体迅速躲开,阿赞ki连抚几次,马董也躲几次。
“不要躲!”方刚说,“他又不会打你,这是要通灵。”
马董看了看他,这才不动了。小吴低声说:“马董不喜欢有人碰他,连他老婆都不敢。”
阿赞ki开始念诵经咒,方刚知道,阿赞ki其实是在加持山精和马董之间的关系,如果山精对马董没有明显的排斥,才能让他供奉,否则不行。要是这个人福报太浅,山精自然不会想要保佑这种供奉者,那就没戏了。
大概加持十分钟左右,马董的身体开始抽搐,先是肩膀,就像有虫子咬他。然后就是全身,又像抽筋又像打冷战。小吴很紧张,低声问:“这是怎——”
方刚举手示意不要出声,阿赞ki继续加持,马董忽然开口说:“滚,都给我滚!”
小吴四下张望,屋里当然没人,她瞠目结舌,方刚示意不要慌,这时听到马董继续说:“一群穷鬼,我砸死你们,信不信?什么都没用,有钱就最大!”
仇老师和方刚互视一眼,小吴在惊愕之余,表情中似乎也有几分尴尬。又过几分钟,马董大叫:“别跑啊,回来,给我回来!快帮我,回来……”他的声音不小,方刚甚至觉得连隔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加持结束了,阿赞ki停止念诵经咒,对方刚打了个手势。方刚去打开电灯,看到马董垂头坐着,上半身左右轻晃,好像随时都会倒,但却没有,而脸上全是冷汗,小吴连忙拿手帕过去擦干净。仇老师和方刚、小吴共同将马董扶着抬到床上平躺,仇老师小告诉小吴,先不要打扰他,就这么睡着,明天就没事了。
“他不能供奉山精,”阿赞ki说,“这人福报太浅,而且业障很重,刚才山精的邪气激发了他体内的业障,也不希望去帮助他。”
怕什么来什么,方刚连忙问:“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补救的?”阿赞ki摇头说没有,人的福报有深有浅,就算从现在开始行善,也没那么快就改变,起码也得几年。方刚嘬着牙花,小吴连忙问怎么样,仇老师只得说出实情。
小吴说:“不会吧?我们大老远从山西折腾到泰国,搞了半天还没资格供奉?那马董醒来非发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