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开心,打算先等贝姆修成,然后就请求阿赞ki跟贝姆共同联手,把阿赞枯给干掉,剩下的单良就好对付得多。以阿赞ki的法力,和贝姆的独门虫降咒,收拾阿赞枯应该胜算很大。
这时,方刚看到坐在法坛供桌右侧的贝姆从嗓子内发出怪声,听上去有点儿像是在费力地清嗓子。随后阿赞ki也念诵经咒,而贝姆的身体开始颤抖,脑袋来回乱晃。方刚心想,看来地坛修法这个事,没有阿赞ki还真不行,贝姆现在应该在与那些阴灵抵抗,尤其棺材里的修法鬼,那混蛋活着是个奇葩,死了也不做好事,竟然被阿赞枯利用,去攻击阿赞查。不过,要是它能让贝姆修法成功,也算做好事了。
贝姆忽然从鼻孔往外流血,方刚紧张起来,看到阿赞ki不动声色,方刚心想,这地坛修法怎么比墓穴修法还邪乎,也不知道贝姆能不能挺过去。此时,方刚的头也开始发晕,学时他跟牌商袁先生去阿赞普里喃的家中,看到那个极阴地坛也没头晕,看来这个地坛比阿赞普里喃的还厉害。
方刚这么想着,眼前也阵阵发黑。贝姆张开嘴,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方刚大惊,总觉得不对劲,虽然不懂法术,但也知道阿赞在施咒的时候五官流血,通常是遇到极大的危险。他站起来想走过去仔细看,没想到全身发软,膝盖一弯,竟然跪在地上。
“怎么回事?”方刚低声说,看到阿赞ki仍然没动,继续念诵,心想难道地坛修法都要过这一关?可自己怎么也有感应,看来之前在阿赞普里喃家见到的极阴地坛可能还是不够阴,而这个地坛才是阴中之阴,连自己这个资深牌商也抵挡不住。
他又想起之前在莫达罕的乱葬岗,阿赞查跟人斗降而死时,自己也是有这种感觉,头晕眼黑,浑身无力。但当时出现过幻觉,而现在没有。刚想到这里,方刚忽然迷迷糊糊中看到从地坛的位置升起一团黑雾,还在不断地变幻形状,看不出具体是什么。这黑雾慢慢升高,先是向左飘去,那是阿赞ki所在的地方,黑雾来回晃动,之后又折向右侧,朝贝姆飘来。
此时的贝姆似乎很难受,慢慢伸出右手,去抓面前那团黑色迷雾。而黑雾左右躲避,让贝姆费力地怎么也抓不到。他就改变方向,用右手去抓地坛供桌上的一颗头骨域耶。他和阿赞ki所坐的位置距离供桌都有约半米来远,手根本够不到供桌上的任何东西。
难道这团黑雾又是那个修法鬼?方刚立刻想起当时在莫达罕的乱葬岗中,这修法鬼的阴灵就是以雾气形式出现,现在又这样。它还真是顽固,被压在法坛中也不老实,还想着要侵扰贝姆,要不是阿赞ki法力高深,说不定也会中招。
那团黑雾又变方向,慢慢飘向方刚。方刚想爬起来跑,但全身酸软无力。黑雾已经飘到方刚面前,雾气变大变薄,方刚看到这是一张人脸,只不过非常大,但奇怪的是,这张脸的五官非常诡异,眼睛、鼻子和嘴都只是线条,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的脸,而更像那种最简陋的面具。
面具?
方刚立刻想起:当时杨秀发还在孔敬的阴神庙,为了里应外合,将阴神像弄走,就跟阿君装成要与阴神庙合作,找守庙阿赞。那两个阿赞枯的徒弟与杨秀发闲聊时告诉过他,称阿赞枯这人很怪,平时都要戴着面具修法,就算晚上也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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