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姑娘看到方刚、杨秀发和阿赞巴颂,连忙抬双手挡在胸前。
“挡什么?”张波问。
年轻姑娘说:“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不是让我避讳吗?”张波哭笑不得,说你跟这个黑人同处一室几天几夜都不知道避讳,怎么现在看到人才想起来。年轻姑娘哼了声,不再解释,问这么多人来干什么。张波说了情况,年轻姑娘连连点头,说早就该想办法。
张波哼了两声:“要不是我有方老板的联系方式,说不定就死在安卡手里了,指望你?”
“好像是我害得你似的,”年轻姑娘说道,“你死了对我有好处吗?是他说什么也不给你解,非逼我跟你分手,而且我也不认识什么法师。”张波告诉她,要午夜施法才有效果,年轻姑娘说那太好了,再问多少钱。
杨秀发说:“不贵,四万块。”年轻姑娘张大嘴,说这就要四万?太黑了吧也。
方刚说:“如果我给你四万块钱,你能尽快找到真正的泰国法师驱邪吗?”
年轻姑娘顿时没了话说,看着阿赞巴颂,脸上的表情既嫌弃又有几分害怕:“这就是泰国琰的法师?真吓人,身上怎么全都是纹身啊,眼睛就像灯泡似的,看人都发红光!”
“不要乱讲话!”方刚说,“不是只有你那个黑人学生相好的舅舅才会巫术,这位阿赞巴颂法师可是泰国很厉害的阿赞,也会施巫术!”年轻姑娘不再说话。
方刚把张妃安排到附近的旅馆过夜,再让阿赞巴颂住进自己的公寓,然后告诉张波,在午夜时分要盘腿坐在屋里的地上,闭上眼睛十分钟左右即可。
当然,这是只演戏,晚上吃饭时,杨秀发遗憾地告诉阿赞巴颂,说客户没有凑齐尾款,这个法事就做不成了,只能收到两万,真是不好意思。阿赞巴颂有些意外,明显也不太高兴,但毕竟跟方刚和杨秀发都是熟人,也没多讲。
次日一早,张波就欣喜地给在旅馆过夜的方刚打电话:“方老板啊,真有效果!我今天起来就觉得神清气爽,特别地精神。”方刚心中暗笑,安慰他说那就好,以后就没事了,除非你再去尼日利亚。
“还去尼日利亚?”张波说,“打死我也不去,现在我一听到非洲这俩字就头疼啊!”旁边那年轻姑娘还在埋怨,说这叫什么话。
解决了张波的事之后,方刚就跟着杨秀发和阿赞巴颂回泰国,让张妃自己先在广州居住。张波在非洲中的巫术果然自己慢慢就好转了,他还以为是泰国法师的功劳,打电话给方刚向他道谢。
两人各赚到一万块钱,方刚和杨秀发都非常高兴。把阿君和仇老师接来,在海鲜餐厅吃饭以示庆祝。阿君告诉方刚,他们夫妻打算下个月就回台北,暂居半年,既能躲避阿赞枯,又可以让阿君和家人团聚,半年之后是否回泰国,再看到时候的情况。
方刚说:“也好,我处理完手头的事,也要回广州跟张妃团圆,先买个房子,再把她父母接来,商量结婚的事。”
“你还打算收拾阿赞枯和单良?”杨秀发问。方刚摇摇头,说单良那边就先放弃了,他毕竟势力大,而且生活极其规则,找不到机会对付。至于阿赞枯,就算我回到国内,在广州定居,也是要收拾他的,因为我知道他的地址。
阿君忽然问:“那个地址会不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