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阿赞ki的吉蔑咒和缅甸一种古代虫降术合在一起修习,效果很好,让吉蔑咒有了攻击性,但黑法对人心智的影响也很大。”
舒大鹏问:“别到时候再六亲不认!”方刚苦笑,说现在的情况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虽然当初都是因我而起,比如杨秀发和阿君中的降头也是,好在他们已经被解开,希望回台湾之后他们就能平安。
将十几提厕纸交给贝姆,他十分高兴:“这下我的纸巾有救了!”找出木盒,小心翼翼地把厕纸一块块撕下来,叠成相同大小,认真地放进木盒,那包纸巾则放在中间,如同众纸捧月。
方刚对杨秀发、阿君和舒大鹏等三人使了个眼色,他们假装出去欣赏风景,方刚对贝姆说:“吉蔑咒和虫降术合在一起,效果没问题吧?”
“非常好,”贝姆神秘地说,“昨天我到村里买东西时,悄悄在村中念诵这种经咒,不出十分钟,就能看到很多毒虫从树林和草丛中涌入村民的房屋,吓得女人和孩子都在哭叫。”方刚大惊,说那怎么行,要是毒虫把孩子咬伤不治怎么办,就算你会解降头,也不懂解毒啊。贝姆大笑,“我知道,所以我又开始施虫降术中的引灵术,把那些毒虫全都引到我所处的方向。这些毒虫纷纷向我爬来,那些村民都看得呆了,还在傻乎乎地大声提醒我,甚至有来要救我的!”
方刚半晌没说话,最后问道:“贝姆,你有没有感觉,自己看问题的想法已经发生了某种变化?”贝姆惊讶地说为什么这么问,方刚就说出了他的感受。
贝姆笑起来:“有变化,我觉得我修法之后,才脱离了之前那个贝姆,那个想问题太简单、遇事易冲动的贝姆。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阿赞,是修法者!”
“如果你有一天变成了冷酷无情的人,会不会后悔?”方刚问。
贝姆看着方刚,笑:“奇怪的问题,无法回答。”说完,他又开始弄那些纸巾。
方刚说:“我不希望你有可能变成那种人,所以能不能先停止修黑法?很长时间没看到阿赞久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怎么样?”
“我没兴趣,”贝姆说,“也没有时间。吉蔑咒和虫降术还要磨合,有的地方也会有冲突。你没看到我最近脸色都发白吗,就是有时候对两种阴咒的组合有些不顺,会流鼻血。但没有关系,我自己可以调整回来。”
见他弄得认真,方刚不再打扰,再次嘱咐安全问题后,就带着三人开车离开。路上听了方刚的解释之后,阿君说:“真不希望看到贝姆因为修黑法而变得那么冷酷无情。”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杨秀发说,“怪不得别人。”
方刚沉默。
快到佛统的时候,舒大鹏手机响,拿起来看,说:“什么奇怪内容?杨老板夫妻,是谁?”方刚听得奇怪,就接过来看。
“降头水已换,请把杨老板夫妻藏。”
看着这奇怪的内容,方刚心想这会是什么意思?停下车给杨秀发和阿君看,杨秀发问:“这是谁给你发的?”舒大鹏摇摇头说不知道,只有号码没有人名,不是我电话本里的。方刚看到号码有些眼熟,就打开手机调出电话本一查,居然是老谢的号码,再看时间却是昨天午夜。
方刚骂:“这个王八蛋,难道又要玩“事先提醒”那一套?”
“大半夜发短信,正好赶上我们在塔孟和西沙瓦这种泰国的偏僻村镇,连手机信号发射塔都没有。现在汽车行驶进发射塔的范围,才有短信进来。”阿君分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