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扬到底是部队的人,平日的训练没能白费,关键时刻那身训练有素的功夫助他占了上风,他先向容一步,将谢依南拥入怀中,急急地问谢依南:“哪儿疼?快跟我说说。”
一边问还一边不安地摸上摸下,整个跟江湖上盛传的摸骨老头一样,神神化化的。此时谢依南没空笑他,反而装模作样地说:“胳膊疼,被你们俩扯的。”
看看谢大姑娘多坏,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犯罪了一样,句句不离地提醒人家,非要将人家心里那百分之十的内疚感加重到百分之八十。
向容也急了,却使不上手,只一个劲儿地站在旁边干瞪眼,一边紧张地看着,一边说:“南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张想在旁边看着,哭笑不得,不知道这三个人怎么越长大越幼稚了呢。他见向容此时恨不得要哭的模样,也心疼了,不着痕迹地瞪了谢依南一眼,意思是说:差不多得了,别演戏演过了,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你脸面,砸你场子啊。
谢依南看见了,她促着眉头不动声色地往张天扬那边靠了靠,意思也说的很明白了,她讲:我有靠山,我才不怕你呢。
张想扶了扶额头,拉着向容一边走一边说:“容容,我带你去喝豆汁儿吧。”完全不想看谢依南作,作的自己只身跳进了猎人的陷阱仍不自知的傻姑娘,张想表示自己真的尽力了。
他完成不顾向容的反对,扯着向容没一会儿就走远了。等谢依南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无路可退了。
谢依南坐在张天扬车上,抱着又臂问他:“我为什么也要去你的部队?”
“表哥他们走了,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张天扬好心情地一边狂踩油门飞车,一边淡淡地回答谢依南。没办法,不踩不行,刚刚那一场小闹耽误了不少时间呢,他不把油门踩尽只怕赶不回去。
再说,车上还有一个依依呢,他总得多空出一点儿时间来先把她安顿好自己才能放心去操练萝卜啊。
“我有钱,我可以打车。”谢依南才不接受张天扬的说法呢。
“家里要重新装修,你一个人住在里面不安全,工人进进去去的,多不方便啊。”更何况,还有一个对谢依南的才华虎视耽耽的装修公司老板呢。
说到这个张天扬对张想也是有气的,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那么一个人,看见好东西就想往自己家里兜,也不管自己有没有那么大的脸儿。
你也不想想,凭他张家这样的家业,想娶谢依南进门,尚且在她母亲那里还要立下军令状呢,你算老几?哼!
“我可以去想哥哥那儿跟向容一起住。”办法总比问题多,谢依南的方法多的很,根本不怕浪费自己的脑细胞。再说,细胞这种东西,你不用它,它一样存活不了多久,自己多用用,还能加快他们的代谢率。给他们一个报效祖国,报效人民,报效社会的机会,多好,一举数得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