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加了5成的价钱。”
“好!辛苦你了!快去歇着吧。大军现在早就开到了峡瑜关,过几天我们也要动身了,我再不去,军心要乱了。”
“行了,知道你心急!要走也把身子养利索了,先把药喝了。”莫殇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峡瑜关果真是鬼齐的最后一道屏障,不光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最重要的是,那里驻守这鬼齐的忠勇大将军封天正。
此人年过五旬,自祖父在世时,便同祖父一样齐名。若说齐幕瑄是战神,实则他才是鬼齐战场上的中流砥柱。我深知此人足智多谋,骁勇善战。未免不必要的伤亡,在我为赶去之时,只让魏舒寒带领先锋队试探虚实。
然而,传言非虚,封正天的确名不虚传。自我归队之后,三军气势瞬间高涨,可峡瑜关形成天热屏障。无论我想尽办法,始终没有办法攻克。相反,佟家军伤亡惨重。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上天给我送来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别发愁了,总会有办法的。你现在身子还虚,不宜出战。”莫殇不赞同的说道。
“可是这样拖着不是办法。过了峡瑜关,后面就一马平川。实在不行,我去跟封天正谈谈。守着这样一个烂到骨子里的国家又是何苦!”我头疼不已,忽然看到营帐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连忙警惕的呵道。
“谁!”
话音刚落,帐帘很快掀起。我瞳孔一缩,手中的碗滑落到地上,瞬间摔了个粉碎。
“小姐!”
我捂住嘴,眼泪瞬间蓄
满了泪珠。
“虎钰!这是真的吗!?你没死!”我瞬间起身,抱住眼前之人。“真的是你!你怎么……”
虎钰也是又哭又笑,“小姐!是我!我回来了!”
莫殇见我俩包头痛哭,知道我们必定有许多话说,于是默默的出了营帐。
哭罢多时,我拉着虎钰的手,问道:“这一年你是如何过来的?我再回去的时候,战场已经被打扫干净。连你的尸首都没有找到,我以为你已经……!真是天可怜见!你可是被人救了?”
虎钰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小姐,我不是被人救了,而是……”
我感到她的犹豫,还是问道:“怎么?难道你是被俘了?”
“也可以这么说吧!当日我带队将将追兵引开,本是打算做殊死一搏。小姐可知当时追击我们的将领是谁?”
“谁?难道是封正天?”我见虎钰出现在这,不由得想到此人。
虎钰点了点头,“是,正是他。当时我腹背受敌,知道不是封正天的对手,本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没想到,我自小呆在身上的玉佩掉落,竟然救了我一命。”
“玉佩?难道说……”我震惊的问道。
“是!当年老将军将我从战场捡回来的时候,只说这是我身上唯一的信物。没想到,封正天就是我的亲生父亲。”虎钰说完,有些心虚的看着我。
她刚刚提起玉佩,我就想到了这一点,如今见她还活着,哪里还顾得上她是谁的女儿。又是哪国之人。“天意!不论如何,只要你还活着就好!=他本就是你父亲,跟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虎钰踌躇的说道:“我是怕小姐知道我是鬼齐人,不再信任虎钰了!”
“傻丫头!”我摸着她的头,微笑道,“怎么会!我们一起长大!不论你是谁!都是我的妹妹!你本名叫什么?”
“封靖容。”虎钰声音很轻,腼腆的说道。
“很好听!他对你好吗?”说完便假意哀怨道:“枉费我伤心欲绝,你却自己逍遥!你为什么这一年都没给我带个口信!害的我以为你早就不在了!”
“爹爹对我很好!”虎钰会心一笑,见我口气中带着埋怨,有些歉意的回道:“小姐,不是虎钰不想,而是当时我伤势太重,在床上一躺就是多半年。而且爹爹对我看管的极严。我近两个月才恢复如初。”
她说的云淡风轻,可我心头却瞬间揪紧。这是受了多重的伤才会如此!不等她再说什么,直接就挽起她的袖口。胳膊上的皮肤虽然长好,可那一道道伤疤,还是让我再一次落泪。胳膊上亦是如此,那其他地方,还不知道要会如何的触目惊心。
虎钰见我伤心,讪讪的放下衣袖“小姐!没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到是你!当初听爹……封正天说,你被杨浩倡所救。他不是留在岷江城吗?怎么会及时赶到?”
我收了眼泪,将她拉至一旁坐下,这才娓娓道来。
虎钰从震惊到愤恨,到最后竟然也陪着我一同掉眼泪。不光是心疼我,同时还因为张卓凡对她的虚情假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