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赶紧说吧。”
苏清璇心急的,比热锅上的蚂蚁,都有过之而无不急。
可谷月轩偏偏是那么一副急事缓办的样子。
他见苏清璇那么着急,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表示一定立刻说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言行上,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先是摇起了折扇来,摇头晃脑的道:“苏清璇啊,本公子跟你说哈,那俗话说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和别人交往的时候,一定要先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不是值得交的人。因为永远都只有朋友,才能在背后捅你刀子,而且朋友捅你的刀子,通常都格外疼。”
如果不是看在,谷月轩知晓父亲的下落。
苏清璇才会不会容他,说那么一大串的废话。
可那一串废话,已然是她忍耐的极限了。
“谷月轩。”
叫了他的名字,苏清璇愈发清冷的开口,“你最好直接跟我说清楚,我父亲究竟在哪。如果你不说,我就当你不知道,那你再在这里拦着我,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不是,苏清璇,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你得听我啰嗦完这些,否则你一会还得叫我再啰嗦一遍。”
谷月轩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你要知道,令尊的下落,也不是我查出来的。是牧王殿下查出来的。可牧王殿下和你的关系,又那么的特殊。殿下本来想亲自来找你,可又怕他出面,他说的每一个字你都听不下去。所以才拜托我来。”
“其实吧,我也不太能相信殿下说的事情,可我去了现场,实地考察过之后,我信了。而且……”
谷月轩显得颇有几分无奈的叹了口气。
苏清璇在那里,已经气得狠狠的咬住了嘴唇。
她太了解了,谷月轩这个家伙,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他要说废话,谁都拦不住。
偏偏苏清璇不敢赌,谷月轩真的不知道她父亲的下落。
所以她在那里,听了一大段没用的废话。
纵欲,他唠叨够了,苏清璇一挥手道:“好了,不管是谁,敢动我父亲,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还有,牧王为什么不敢当面告诉我真凶是谁,莫不是真凶和他是极为要好的朋友?”
苏清璇在那里分析着,而后摇头,“就算是牧王的朋友,敢掳走家父,我也绝不轻饶。”
看她,谷月轩只觉得有些的同情。
他在心里暗暗谈着,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好啊。
叹息后,谷月轩指了指不远处的马车,“走吧,带你去令尊被囚禁的地方。”
“希望到了现场,你还是这个态度。”
谷月轩在那里,愈发同情的说着。
苏清璇哪里会想到,谷月轩那么发现的真凶,不是别人,正是凌潇。
她决绝开口,“自然,我的态度不会变。”
“那就废话少说,走吧。”
“到底是谁?”
苏清璇有些刨根问底的问着。
“到了,你就知道了。”
谷月轩却是那副神秘的模样,一笑而过后,就只顾着赶马车,不再多言半句。
马车飞驰,苏清璇看着周遭的景物,只觉得越来越眼熟。
“这不是皇叔府吗?”马车停下来,她不由得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