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噩梦的开端,就是如今一切祸患的源头。
倒吸了一口凉气,司徒左问凌潇,“你觉得我和你交手,我能走下几招?”
“半招都用不上。”
凌潇丝毫不客气,也不留情面的评判着。
这评价,虽然听起来很打脸,可司徒左还是认了,毕竟这是事实。
“大伯和我过招,亦是如此。司徒认为,他的武道修为,若非是高到了一定程度,司徒不至于在他手下,走不过半招。”他这般解说着,神情愈发的无奈了几分。
“要是以前,勤加修炼武道和毒术,倒也不至于那么狼狈了。”
他轻叹,而后继续说了下去,“我没有任何悬念的败了,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输的一塌糊涂。不是他的对手,自然没有资格同他说话,无奈我将家父请到了前厅。谁想,家父一见到大伯,神情激动至极,欣喜若狂的与大伯兄弟相认。我看得出,家父是真的情真意切,对大伯也是情深意重。可饿大伯那里,明显的冷淡,似乎并不是很看重,那段兄弟情义一般。”
“家父问了大伯,当初是怎样在苗疆中活下来的,为何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消息。大伯的回答,堪称滴水不露。他说,他是机缘巧合下活了下来,却因为受苗疆蛊术限制,所以不能说出具体过程,更不能随意回到中原。他说,直到近日,才勉强的解除了一些限制让他可以回到中原来。原想赶上老父亲的大寿,却不想还是错过了,甚至父亲还被人打成了重伤。”
司徒左嘴角的苦涩,更浓郁了几分。
“要知道,大伯刚出现的时候,真的不太能让人看出端倪来。所以我和父亲都未提防他,听他提起爷爷,就直接带他去见爷爷了。谁想,他看过爷爷的情况后,竟直接在爷爷房间内,同父亲提起,爷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后,万毒山庄由谁当家做主。”
“父亲的回答,是没有任何疑问的,他说了,是由我在做主山庄内所有的事情,父亲也表明了,爷爷没出事前,爷爷几次三番的提到过,想要我做万毒山庄的继承人。可大伯却意外的提出,如果他想要这庄主的位置,会怎样?”
“家父念旧,更觉得昔年大伯在苗疆离奇失踪是他的错,这么多年没有找到大伯,他一直心怀愧疚。所以当大伯提出,要万毒山庄庄主的位置时,父亲做出的决定,是让司徒让出庄主的位置。大哥,嫂子,你们知道司徒我的为人,其实我不想做什么庄主,我只想做江湖上的逍遥客。而且,只要我不做万毒山庄的庄主,我也不用为了保住万毒山庄,去娶个唐慧。再加上父亲命令,我便直接交出了代庄主的权力。”
“就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变了。我和婉儿,父亲和母亲都被软禁了起来。而大伯也没有自己去做庄主,而是将我堂哥司徒雷立为了万毒山庄的继任庄主。山庄内的所有要职,都一夜之间,被替换成了大伯的人。至于原先那些忠于我和父亲的人,要么惨死在大伯手里,要么变节投奔大伯。总之,那一夜之间,我家这一脉,成了被囚禁在万毒山庄中的罪人。若非家母平日里广结善缘,再加上有大哥你安排的人相助,我和不可能逃出万毒山庄来。只可惜,家父和家母,还落在大伯手里。”
说到此间,司徒左愤怒摇头,痛恨至极的改口,“不,我说的不对,不是大伯,而是司徒天一这个奸贼。”
“婉儿可好?”
苏清璇并不太关心万毒山庄的情况,倒也不能这么说,只能说和婉儿的安危比起来,万毒山庄或是司徒左父母的安危,已然算不得什么了。
苏清璇问了,司徒左自然要回答,“婉儿一开始是和我一起逃出来的,只是中途有人将他劫走了。也是我这个做夫君的没用,连自己的夫人,都保护不了。”
“那人应和司徒天一不是一伙的。”
苏清璇很快就做出了判断,“若是我是司徒天一,我派人劫走了婉儿,一定将她吊在万毒山庄的大门口。一来是向你仍旧忠心于你司徒左的余党示威,二来则是为了引你入庄劫人。可司徒天一始终,都只是仰仗令尊令堂的安危来威胁你,可见劫走婉儿的人,与他无关。再有便是,他终究是令尊的大哥,所以他只能暗暗的囚禁令尊令堂威胁你就范,他绝不敢大张旗鼓的弑弟杀侄,做出残忍无道的事情来。否则,天下间的各大势力都不敢容他。”
凌潇听苏清璇这样分析,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
他十分欣赏的看向了他的小女人,“你有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