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兵和王胜的亲兵走后,韩擎对两个传令兵一招手,然后对他们说:“你们去问问何庆彦和陈克礼,王德和王胜想帮他们打这仗,他们用否?”
传令兵刚走,唐恪和孙傅就联袂而来。
一见到韩擎,孙傅就迫不及待的问:“大都督,怎么南北两面没动静了?”
韩擎故作云淡风轻道:“把金狗打下墙了,还需要什么动静?”
稳重如唐恪,都忍不住道:“这么快就夺回两面城墙了?”
韩擎道:“都快到寅时了,他们全都超了至少半个时辰,这打得叫什么仗,还是平时训练得不够。”
对于韩擎装得这个逼,唐恪和孙傅真不知怎么接好了。
沉默了一会,孙傅问:“那东西两面呢?”
韩擎道:“何庆彦那里已经冲上城墙了,估计再给他半个时辰,应该就差不多了。”
“西面嘛……”
韩擎眉头一皱,道:“陈克礼出师不利,交战之初被金人的铁浮图和拐子马冲乱了军阵,后来虽然成闵率领重甲步兵死战稳住了战线,但他们的攻击节奏被金军打乱了,从平推变成了大乱战,所以他那里恐怕会陷入苦战。”
孙傅一听,急道:“那怎么办?”
韩擎道:“我已经派我的亲军已经去支援陈克礼了,料想应该能在天亮前结束战斗。”
说到这里,韩擎问唐恪和孙傅:“你们来我这里干作甚,赶紧回去休息,明天有你们忙的。”
唐恪和孙傅不约而同想道:“我的爷啊,你这里打赢了,我们才有得忙,你这里打输了,万一被金人反攻进内城,我们还忙啥?”
但话不能这么说,唐恪只能说慌道:“我已经睡一觉了,这时候处理政事又太早,就拉孙副史过来看看。”
孙傅就要实在得多了,他道:“实在是睡不着啊,这一仗太重要了,你要是不让我看到结果,我什么心思都没有。”
见唐恪和孙傅非要赖在这里不走,韩擎总不能让亲兵把他们拖出去吧?
没办法,韩擎只能让唐恪和孙傅随便吧。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何庆彦的亲兵兴冲冲的来向韩擎报捷:“大都督,我们收复东墙了。”
韩擎点点头,道:“去告诉何庆彦,他比王德和王胜晚了近一个时辰,比我规定的时间晚了一个半时辰,后面的仗,他如果打不好,我让他从尉勇重新干起。”
唐恪和孙傅可没有韩擎这么严苛,他们一听东墙也收复了,全都喜形于色:“就剩西边了!”
一直到天亮时,陈克礼才扯着一个金将进入韩擎的帅帐。
进来后,陈克礼就跪下,道:“末将延误战机,还请大都督重重责罚。”
见陈克礼都亲自来请罚了,韩擎就知道,肯定西墙也收复了,否则陈克礼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韩擎暗松了一口气,心道:“终于收复汴梁城了!”
为了不让别人看出来自己也紧张了,韩擎看向陈克礼带来的金将,问:“你是何人?”
金将用瘪嘴的汉语桀骜不驯道:“汝父赛里!”
一听这个金将还敢骂自己,韩擎直接一挥手,道:“把他的牙全都给我拔下来!”
听见韩擎的命令,立即有人上前给还在不停骂韩擎的完颜宗贤两个大耳光,直接就打掉了他两棵牙,然后拖着他就往下走。
突然!
韩擎想起这个赛里是谁了,遂问:“你是盖天大王完颜宗贤?”
赛里大声道:“是我又如何?”
韩擎听言,一呲牙,道:“把他给我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