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弄不清楚,自己爱不爱他。
可现在知道了。
听到他和别个女人有过一段情,她便会妒忌得面目全非,痛不欲生。
这便是爱。
你爱他全部。
也想完整的占有他。
容不得旁人的半点窥觊!
可是,他有过言希也罢了,还有过上过床的红颜知己。
这还是完整的他吗?
她能忍吗?
不!
甄珠哭着说,“白衍,我跟你说过,我不在乎你是贫穷或富有,我只希望,咱俩一生一世一双人,一起共白头。
你之前有女人就算了。可你都和我在一起了,你还与她们纠葛不清,你违背了誓言,你、你混蛋……”
瞧她这般伤心,白衍有些慌了,“不是,丫头,你莫激动,听我说。追影楼是我义姐的没错,可如今是她儿子在打理。”
甄珠抹着眼泪,一扬下巴,冲他吼,“这有区别吗!”
白衍急声道,“这……当然有区别啊。我义姐五年前已去世,她儿子跟随我上过战场,等于是我半个儿,追影楼也是我帮着培养的,他帮我有何不对?”
甄珠愣住了,双眸迷瞪瞪地看着他。
白衍伸手,将她搂入怀里,“义姐是我义父的女儿。我家里遭了难,我义父去支援,他也被仇人重伤,回去后半个月不到便去世了。
义姐她待我极好,正如你说的,情同亲姐弟。她离世,方才突然提起,我心里不好受,有些走神。哪知你竟会误会成这样……”
他没想到,小姑娘自动脑补了一出大戏,然后把自己虐得死去活来。
想起方才那悲伤得难以自抑的模样,他心头又暖又痛。
揽着她的头,亲吻她的发,“对不起。还有,谢谢。”
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谢谢你这么爱我!
甄珠又羞又气,抡着小拳头捶他,“让你说话留一半,让你看我笑话……”
……
白衍费了好大功夫,才把她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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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情人都是这么哭哭笑笑吵吵闹闹的,要不然怎么叫欢喜冤家呢?
甄珠偎依在他怀里,跟他聊他义父一家,还有他义姐的孩子,但不敢提他的家人。那是他内心深处的伤,太深太痛了,她不想揭他伤疤。
然后,和他提起自家便宜老爹和吴长生的事。
“他们眼下有机会往上爬,定是要留在那儿的。我姐打算过去找长生哥,我娘在家。”
白衍斟酌了下,道,“吴长生想留便随他,让你爹回来吧。”
甄珠想了想,“我倒也希望我爹回来,不过,要看他个人意愿,还有我爷爷奶奶什么想法。”
“尽量劝服。蛮夷人一直骚扰边境,烧杀抢掠,战斗时常有。三五日一小战,两个月一大战,是寒门将士的机遇,但也很危险。”
甄珠心一颤,“这么乱的吗!不行,我明日便回去找家里人商量去。”
“嗯。”
白衍垂眸,瞧着小姑娘殷红的唇,目色渐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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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夜已深,随为夫就寝吧。”
俯身,将甄珠打横抱起。
甄珠害羞的挣扎,“你干什么呀,天没黑透,等下孩子还过来的。”
“孩子陈伯领走了。为夫今晚,想与你好好研究下何为‘七次郎’。”
“什么呀……你、你你还没洗澡……”
“洗了的。”
“什么时候,唔……”
片刻后,房间里旖旎一片。
先抽丝剥茧,而后巫山云雨,漫漫长夜,多的是时间探索身体的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