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心里也有了慰藉。
更何况,甄珠亲自将人送出门口,也给足了她们面子。
冯嬷嬷笑容满面,“康宁公主时常在太后跟前提到县主您,可见是盼着与您相见的。您尽快将手头之事处置好进宫,莫要太后与公主久等,啊?”
甄珠心头一跳,康宁时常提醒她?
只怕没有什么好话!
那太后请她过去,只怕也是鸿门宴了?
真是烦人啊,她最讨厌什么宅斗宫斗的了。
况且,她来这里是旅游,顺便给太后看看病的,若要应付这些勾心斗角,那真是什么心情也没有了。
“县主请留步,万万不可再送。”冯嬷嬷带着一众宫女离去。
……
下晌白衍回来,瞧见甄珠皱着眉头,朱唇轻抿,闷闷不乐的样子,上前将人揽到身边,轻啄了下她的唇瓣儿,“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了我家姑娘?”
甄珠斜睨他,满眼哀怨。
白衍挑了挑眉,与自己有关?
又亲了亲她脖子,“我在宫里与圣上推演安国侯谋逆之事,一时忘了时辰,我的错,莫气了,嗯?”
甄珠推开他的脸,闷闷地道,“你那些狗腿子没把今日府里之事同你说?”
有事“恭喜发财”,无事就狗腿子,这小丫头真是现实啊!
白衍哑然失笑,“我一回来便来见你,他们哪有机会同我说?”
甄珠轻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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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赶紧把安国侯的事给处理掉吧,这国都,我真不想呆了。”
白衍抚了抚她的脸颊,“怎么了?”
甄珠便把太后娘娘派人来请她的事说了。
“康宁天天在她耳边吹风,我能给她留下好印象吗?分明就是鸿门宴啊。
而且,我今日要给潘怀珍抽腹水,还要布置手术室,一直忙到现在,才歇一歇,我是真没时间入宫,那她定然以为我是推托之词,心里还不知如何想我。”
甄珠越说越发愁。
这皇权至上的年代,掌权至高者请你入宫,你却推三阻四,敬酒不吃吃罚酒,摆明是对她不敬。
白衍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小丫头,你是因救治病人而不能入宫,太后经过那么多风风雨雨,心明如镜,明辨识理,又怎会怪罪于你?”
甄珠撇了撇嘴,“再明事理,她也是一位母亲啊。当自己最宠爱的孩子,在哭哭啼啼的诉说自己被人欺负的委屈,她能不心疼?能不偏袒?”
白衍上下打量她一眼,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你也是位母亲,说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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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她在孩子面前,也是这么是非不分呗。
甄珠气得在他耳边大吼,“有道理你个头!”
哟,说不过就急眼了。
白衍一声轻笑,突然咬上了她的耳朵,含湖不清的笑声里夹着热气,熏得甄珠手脚发软,心如小鹿撞。
白衍忙搂着她坐于膝盖上,“因此事生气,不值得。”
甄珠趴在他胸口,手指捻着他衣角,幽幽地道,“我不是为这个生气,我也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担心,自己会被人弄死。”
白衍神色大变,扶着她的双肩,双眸里风云翻涌,“丫头何出此言?”
卡文了,今天只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