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添置了些家丁护院,可那群狼疯狂,又数目众多,这些武艺薄弱之人如何能抵挡?
可惜啊,那一心救死扶伤的甄娘子,与那些伤者,怕都要葬身于这些畜生的腹中了。”
皇帝面色发白,身影一个踉跄,连连后退了几步。
“圣上!”
“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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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子大惊失色,都想伸手扶他。
但皇帝摆摆手,手撑着额头。
他只觉得心脏被刀扎似的痛,脑袋里“嗡嗡”作响,一时间,分不清是心痛白衍失去甄珠,还是痛心甄珠的离去。
他闭了闭眼,哑声道,“来人,将这两具残骸拖到乱葬岗,鞭尸一百遍,再去求一道灵符镇压,朕要这两个狗贼,永生永世都不得超生!”
他顿了顿,目光冷寒到了极致,“另外,将吴家诛九族!”
众官员又是满脸错愕。
虽然有官吏、妃嫔时常将“诛九族”挂在嘴边,可很少君王会这么做。
一来会死许多无辜之人,太过血腥残忍;
二来杀戮太多,恐惹来因果,江山不保。
所以,哪怕犯了天大的错,一般都是三代以内连坐,或是除主犯外,其余族人流放。
立即有言官跪地惊呼,“圣上,此举不妥啊。老臣以为,除安国侯府中人外,吴家余众改为流放……”
皇帝目光一凝,如利剑般射来,“吴氏家族,养出这两个通敌叛国、弑君害杀无辜等十恶不赦之徒,此家族已烂到了根里,爱卿以为,朕不该除去,任其继续祸害朕的百姓、社稷?嗯?”
磅礴的威压与杀意潮水般袭来,这名言官跪都跪不稳了,整个人瘫软在地。
其他官员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半句。
这时,一人叫着喊着,从外边跑来。
“圣上,圣上啊!”
是裴公公。
还没到跟前,他双膝一软跪下。
“圣上,奴婢还以为您……”他老泪纵横,“你没事儿,真是太好了!”
他双眼早已哭肿,脸颊高高肿起,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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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通身的戾气消散了些。
他没好气地道,“行了,朕还没死呢!哭哭啼啼的作甚!”
打量了裴公公一眼,“你狗奴才,你这满身的狼狈,钻了狗洞而来?”
裴公公拽着衣袖擦泪,挤出笑容,“回主子,奴婢没钻狗洞。奴婢是被吴狗贼关在屋子里,奴婢爬窗出来,摔的。”
爬窗能摔到脖子上有勒痕?
皇帝大概能猜到几分。
无非是以为他死了,这狗奴才想自杀随自己而去罢了。
倒是难得的忠心之人。
他缓和了神色,“起来吧,随朕去一趟战王府。”
皇帝话音落下,立即又有一大堆臣子跳出来阻止,“万万不可啊圣上,百兽尚未完全退走,战王府中又有巨狼盘踞,您是万金之躯,万万不可以身涉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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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
皇帝烦不胜烦,心说老子在宫里打生打死的时候,你们怎的不说危险?
他一摆手,“朕意已决,尔等莫要再劝。”
“圣上,不可!”
百官纷纷跪地哀求。
皇帝烦躁得想踹人,一旁的裴公公说,“圣上,您衣着单薄,不如先随奴婢回宫穿上厚衣?”
皇帝拿这些臣子没有办法,便也就顺着这个台阶下了,“行吧。”
心里想的却是:一会儿朕自行出宫,看你们能耐我何!
这时,又有人问,“圣上,诸位妃嫔、太后娘娘和康宁公主,都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