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俺俩一块去撒尿,比一比谁的鸟大,愿赌服输,怎么样?”
李元霸点点头。
于是,二人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撒尿,李元霸解开裤腰带的一刹那,二狗同志顿时失去了解裤腰带的勇气,眼珠子差点瞪了出来,失魂落魄道:
“畜牲!”
“你再说一遍?”
“大哥,以后俺二狗就跟你混了!”
“嗯,以后李爷罩着你,谁敢欺负你,李爷一巴掌拍死他!”
“好,俺就欣赏大哥这股王霸之气!”
二狗担心张一鸣的安危,这还在其次,最为挂念的还是小翠的那一句:二狗,俺等你回来……。
所以,二狗同志领着李元霸快马加鞭赶在最前方。
没想到从东门进县府,却特么的在西门砍头,真是日了狗了。
抬头看天,午时三刻快要到了,是否还来得及?
特么的只有鬼知道!
不管了,反正来得及就救,来不及就收尸,二狗甚至想到如果狗日的张一鸣真的挂了,自己作为张府的一分子,能分多少财产……。
小翠,俺回来了,洗干净等着俺,俺要用尽各门各派的姿势,和你大战三百合……。
……
马上就是午时三刻了,刽子手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姿态,对刽子手来说,砍头是一门艺术,是技术活,要做到让死囚没有痛苦,就要手稳眼准心狠,一刀下去,血洒漫天,人头落地,如果砍个十刀八刀,刑犯还是半死不活的样子,那是对刽子手最大的侮辱!
这名刽子手为了练习砍头绝技,天天在家杀鸡……。
长年从医之人身上总会伴随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药味,糕点师身上会散发出一股面点的香味,而这位刽子手身上弥散的浓浓的血腥味让张一鸣很不适应。
张一鸣眼珠转了转,对这名刽子手一笑:
“这位大哥,贵姓?”
“俺姓屠,杀过鸡,宰过牛,你放心,俺的砍头手艺在县府首屈一指,一刀下去,你就解脱了,绝不会让你感到疼!所以都叫俺屠一刀。”
“奥,原来是屠师父,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屠师父应该还是光棍一个吧?”
张一鸣这番话碰触到了屠一刀的痛楚,面色一黯,叹了一口气道
“唉,实不相瞒,俺确实还未成家立业,俺就纳了闷了,俺长得孔武有力,银子也不少挣,怎么就没有娘们愿意跟俺呢?哎,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因为本公子会算命,屠师父,我给你分析分析,你看,你以杀头为生,身上沾满了鲜血,谁要是嫁给你,就等于嫁给了砍刀,万一哪天两口子吵架,你急眼了,拿起刀,手起刀落……,所以,你这辈子注定是单身。”
屠一刀大惊,挠挠胸口的黑毛:
“那怎么办?真他娘的邪了门了,去青楼,连婊子都拒绝接客,老是用手也不……,不是,嘿嘿,张公子,还请你给俺指条明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