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觉得这样的安排很合理,栀子不断点着头。
贺子安看得出来,栀子是真心不喜欢那两个人,而这样的诅咒,已经是栀子心中,最高级别的恐吓了。
为了配合栀子,贺子安拍着心口说:“这诅咒,真是好可怕啊。”
虽然贺子安良苦用心,但他的配合在栀子看来,却好像是心虚,不由侧过头,轻轻眯起眼,说:“没做亏心事,自然就不会害怕了。”
感觉栀子这话在影射什么,贺子安忙表白道:“那倒是,像我,从来不惹风流债,所以也不怕这些事。”
栀子也不知道贺子安以前有没有风流债,下次见到何灿灿,倒是可以问问。
不过,何灿灿曾经说过,贺子安没对女人动过心,那应该就没有风流债吧。
也不对,虽然贺子安没动心,不代表别人没对他动心过啊?贺子安长得那么好看,肯定会有女人喜欢他的。
轻轻咬着唇,栀子有点拿不准主意了。
看着栀子神色阴晴不定,贺子安心里很不安,问着:“你在想什么?”
轻轻偏过头,栀子 说:“没想什么啊。”
“但你的眼神,可不像是什么都没想的样子。”
“好了,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就这样吧。”
栀子说话的语气中,有点告饶的意味。
贺子安见状,也就没再为难她,还用自己戏谑道:“我倒是想不清白,可是有人不给我机会。”
栀子听出贺子安的言外之意,但她并没有接话,而是伸手抚了抚自己脸颊上的伤疤。
“怎么,伤疤又痒了?我帮你涂药膏。”
看到栀子的动作,贺子安就要拿药膏。
可是栀子制止了他,并问贺子安一个问题:“你不会觉得这伤疤恶心吗?”
“有谁说什么了?”贺子安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眸转了一圈,又问:“那个夏晚晚?”
不得不说,贺子安心思敏捷,一个小小的问题,就能让他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想得清清楚楚。
而这样的推理能力,让栀子不敢再多说,拽着贺子安的手,说:“没啦没啦,我们不要留下来,回家吧。”
栀子拽着贺子安,就走出万盛的分公司,并且没一会儿的功夫,栀子将刚刚的不愉快都忘到脑后,还琢磨着,一会儿去哪买葡萄汁。
但是贺子安一直记着呢,脑子里,也在快速转着。
在两人走过一条街之后,贺子安不紧不慢地对栀子说:“夏晚晚出现了,就说明,灿灿还是要忍耐下去啊。”
栀子一下没反应过来,不解地问:“夏晚晚与灿灿之间,有关系吗?”
“怎么没关系,盛子琛本来有心认下柳安雅的孩子,只要他一公开自己的身份,那洛听风就不必假装是孩子的父亲,灿灿也可以松口气,你别看灿灿什么都不说,实际上,不管是工作方面,还是洛家长辈方面,她都承担着压力呢。”
贺子安言之凿凿,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只不过想起每次见面时,何灿灿那没心没肺的笑,栀子真的很想问问清楚,何灿灿当真将孩子的事,放在心上了吗?
“总之为了灿灿,也要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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