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一会儿,将军会请我喝的。”那人转着酒杯,对于努达海的挑衅并不在意。
“哦?你也未免太自信了吧?”努达海不以为意的又喝了口酒。
“是吗?”来人放下酒杯,拿起坛子又倒了一杯酒,“我这个人一向比较自信。”
对于来人的回答,努达海不屑的撇了撇嘴,然后继续喝酒。那人也不在意努达海的态度,笑了笑将酒杯里的酒喝光,才趴到努达海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正在喝酒的努达海听到来人说的话,喝酒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带着一脸的焦急,抓住那人的胳膊问道:“你怎么知道新月格格的,她最近好不好?你快告我,快点啊!”
那人抽出努达海抓住的胳膊,又整了整被努达海抓的有点皱的衣服,“将军,这可不是求人应有的态度啊!”
努达海停了,顿了一下,赶紧让人上菜上酒,并亲自给那人斟了杯酒,双手端到那人跟前,“先生请用。”
那人笑嘻嘻的接过努达海手中的酒,抬头喝了,随后才说,“将军,格格在宫里苦苦的等着将军,将军却在这儿喝酒,您不觉得对不起新月格格吗?新月格格可是每天都以泪洗面,眼睛都快哭瞎了啊。”
“你真的知道新月的情况?”努达海听到后感到很惊喜,“新月过得不好吗?也是,没有我在身边,新月怎么会过得好呢?”努达海很自恋的想,“不行,我得想办法把新月就出来,宫里没有人会对新月好的,那是个虎狼之地。我一定要把新月救出来,新月还在等我呢。”努达海在那儿自言自语着。
努达海听到新月的情况不好,就想着怎么才能把新月从宫里救出来。可是努达海想到自己这几天都没有想到办法救新月,甚至连见新月一面都做不到,不由得感到沮丧。
正当努达海在那儿沮丧的时候,那人端着酒杯碰了碰努达海面前的酒坛,努达海顿时回过神来,是了,这个人既然知道新月的情况,就一定回有办法将新月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想到这儿,努达海又抓住来人的胳膊一阵摇晃,“先生既然知道新月格格的情况,那么您一定有办法可以救新月格格出来,是不是?”
那人听着努达海的话,感到很好笑,努达海果然是个极品啊,说的新月格格跟蹲了大狱似地。皇宫,那可是多少人一辈子想尽办法都进不去的啊!哎,只能说极品就是极品啊,那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生物。主子说的果然不错,这个努达海真是没什么脑子啊!
不过这样的人,才更合主子的心意,不是吗?
“将军莫急,小人是有些门路,可以知道新月格格的一些消息。看着新月格格整天闷闷不乐,以泪洗面,小人实在是不忍。听说将军是格格的救命恩人,小人就想,将军可以救新月格格第一次,就一定可以救新月格格第二次,所以,小人才会来找将军。”那人心里对努达海的鄙视可不会显到面上来。
努达海看着来人那真挚的表情,听着那动听的声音,立刻就相信了来人,因为努达海知道,能在宫里有门路的人,不简单啊。“还请先生救救新月,努达海全家将感激不尽。”努达海站起身来,冲来人抱拳郑重的行了一个礼。
那人看着在自己面前低头行礼的努达海,感到这任务完成的也太简单了吧?不过身体却赶紧站起来,拉起努达海嘴里还说着,“将军这是干什么?小人只是仰慕将军的威名,又佩服端亲王一家的仁义,才想着帮助新月格格的。如果将军再这么客气,那真是看不起小人了。”
努达海听到这里,感到很自豪,自己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的威名,看来从前,自己都低估了自己啊!还有,端亲王一家的忠义,终于有除他以外的人知道了。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情还是将新月格格从宫里救出来,接到自己家里,让新月感觉到家庭的温暖。“不知道,先生有什么良策?”
“将军也知道宫里守卫森严,进出都不容易。所以,现在,小人也不能将新月格格救出来,只能帮着将军给新月格格传递消息。至于救新月格格出来,那还得从长计议啊!”那人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说。
“是啊,那就麻烦先生先帮我第个消息给新月格格,让新月格格放心等待,我一定会将新月格格救出来的。”努达海也知道将新月从宫里弄出来不容易,只得先给新月通上信,让新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