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林清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制止住不受控制颤抖无比的身体,她一连喝了好几杯水。
“咳咳咳—”
呛了两口水拼命地咳了好几下,才缓和过来。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卷到这个游戏里面当即有些难以接受,抬眸看了一眼漫不经心波动自己长发的宋清欢,心理羡慕她的淡然和平稳。
“继续说。”
宋清欢把桌上的纸缓缓地推到她面前,动人的声音带着点温柔。
“在我表哥的口中猎杀游戏又被称为‘胜利者’只有最后活下去的人,才能离开短暂的厮杀,紧接着又会被送到下一个游戏中,进入无止无休的争夺中。”
“那些签下契约的人,全部被视为自愿来到此游戏。举办游戏的幕后人不怕被举报,参加投标下赌注的那些具有权威的人,是不会让这样的乐子消失。”
她颤抖着保住自己的双膝,眼中满是恐惧:“我们逃不出去了。”
宋清欢没说话,给她时间慢慢缓和。
气氛沉寂下来,或者说从来没有激荡过。
林清清醒下来后发现时间已经度过半个小时,她抬头看去,发现房间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为表示诚意扔在外面的匕首,也出现在了茶几上。
抬手抓住匕首握在手里,林清心情极为复杂,一面羡慕宋清欢的淡然,一面又忍不住去想,宋清欢和这场游戏的关系。
她从头到尾表现的太过平淡,任何发生的事好像都不会在她的心中渐起波澜。
宋清欢回到房间后靠在沙发上喝了一口水,她轻轻捏着自己的手,抬眸望向窗外。
今天又没有死人呢。
拿起一旁的弯刀扭动着细腰走出去。
轻轻关上的门遮掩住她纤细曼妙的身影,留下无限遐想和迷惘。
她缓缓走下楼,站在二楼走廊最前方,转头看向左右两侧,十字形交叉的别墅,真的很容易让人一不小心就分辨不清方向,只有看着最上方的一幅巨大的油画,才能分得清大门在哪儿。
宋清欢忽然又盯着那副画儿不动了,她缓慢走过去,抬手轻轻搭在油画边缘,抬手轻轻不断的摩擦,侧脸贴在墙上闭上一只眼,仔细的看着油画和墙壁之间距离是否隐藏什么。
“你在做什么?”
丽娜也是想出来杀一个人的,随机这种东西,最让人掐不准。
大部分胆小的人都躲在别墅内,在丛林的人又太过难找,丽娜有时也会被人偷袭,她很头疼。
“啊,是你啊,不觉得这幅画有些不伦不类吗?”
宋清欢后退两步单手叉腰,另一只手拎着弯刀,纤细的腰身极为柔软,那张冷清却绝美的脸上带着动人妩媚的笑容。
丽娜总是不清楚,像宋清欢这样长相的人,是怎么笑的和一个妖精似得。
还有她身边的那个长相斯文笑容如沐春风的男人,举止也是很怪异了。
“不伦不类?”
丽娜警惕的走过来,一只脚轻轻踩在前方,抬起头看着巨大的油画,一直保持着可攻可守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