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把孩子给这种人抚养。”
温严说得还是客气了,那丫头要真有通房身份怀了孕也罢,可她连通房身份都没有。
凌骁何尝想不到这一点,不过是可怜肚里孩子才留她,且一个巴掌拍不响,自家儿子也有责任。
事已至此,只能各退一步。
温严是高高兴兴走出酒楼的,还未正式结亲已把凌骁当做亲家看,热络得很。
坐上马车,一路哼着小曲儿回到府,归来便去了双亲房里,将自己议好的婚事说给父母听。
为避免节外生枝,温严暂时没提通房有孕一事,思虑待想好说辞后再跟家人解释。
“凌大人的儿子?”
安国公听后与妻子对视了眼,二人若有所思。
虽未说话,可眉眼间并没反对之意,甚至还有那么些许满意。
温严是家中独子,无大才华,艰难中了举人功名后再无成绩,凭借父亲权势在朝谋了个清闲官职,其庶长子也随了温严,资质平庸。
儿孙无所成,如今府邸全靠安国公支撑,眼下风光不过一时,待安国公百年后这个家就要走下坡路了,这一点安国公很清楚,也是他最担心的。
能与大理寺卿结为亲家,对家族可谓十分有利。
安国公一直为当年退掉相府婚事心有愧疚,而今通过这桩婚事与相府冰释前嫌重建姻亲可谓一举两得。
慢悠悠捋着胡子,安国公嗯了声,“这桩婚事倒是不错。”
看向儿子的目光透着欣慰,“你小子可算办了件正事。”
破天荒的得到父亲夸奖,温严更乐了,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儿。
安国公夫妇和儿子对这门婚事赞成欣喜,而得知消息的孟蝶炸锅了。
房间里女人咆哮声回荡。
“谁让你定下婚事的!”
“这么大事竟不跟我商议,你疯了!”
温严对妻子的脾气早已见怪不怪,大摇大摆靠在椅背上,“这话说的,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难道还没权利给女儿议亲。”
“是你的女儿可也是我的女儿!”
孟蝶眉头皱成一团,在屋里来回踱步,“凭什么不经我同意把事情定下,你把我放哪里!”
“嘿,把话说清楚啊,我早说过中意凌家大公子,这门婚事一定要结,你知道的。”
孟蝶气的大喘,嗓门都喊破了,“那是你一厢情愿,我不管,反正我不同意,我绝不同意!”
温严不紧不慢喝了口茶,“爹娘已同意。”
“你们浑蛋!”
气疯了的人失去理智,“我是孩子母亲,她的终身大事只能我说了算!”
“什么凌家,什么婚事,滚,统统给我滚!我绝不会让女儿嫁去,死也不可能!”
“还有你,你也给我滚出去!”
睨了眼发疯的女人,温严站起身,一甩衣袍气冲冲离去。
气急败坏的女人眼底猩红,抄起桌上茶壶猛朝男人离去方向砸去,咣当一声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