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吃晚饭了,路寰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貌似这是她和司远头一次,同/居!
且不论疼她成痴的大伯父一家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反应,估计就算是女控路铮知道,也不敢保证他不会赶最早的飞机飞过来……
然而,她忍不住笑出声,自己竟然觉得很自在,半点没有感觉到窘迫啊或是不好意思什么的。
见她夹着茄子笑出声,司远有点好奇的问,“茄子很奇怪吗?”
是她喜欢的红烧茄子没错,而且苏阿姨的刮皮技术也很好……
路寰笑的更欢,不是茄子奇怪,而是我们的状态有点奇怪。
虽说是同/居,不过两人还是分房睡的。
睡觉前交换晚安吻,想想喜欢的人就在隔壁,似乎连梦都甜了。
第二天一早,朦胧着睡眼互道早安,洗漱之后吃早饭,然后在门口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很平淡,却又有无穷无尽的幸福。
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早已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相处中了解了彼此的一切。
*********
在教室里,路寰又见到了玛蒙。
她的黑眼圈看上去更严重了,一双大眼睛里血丝遍布,完全是一晚没睡的样子。
两人有几分尴尬的打了招呼,坐下之后沉默了许久才相互问候。
“还好吧?”
路寰一点也不为难的点头,“很好,你呢,昨晚睡觉了么?”
不怪她直接,而是玛蒙的这个样子,很难让人相信会是一个正常作息的人该有的状态。
要么她一晚没睡,要么她就是又抽high了。
玛蒙迟疑了下,终究还是摇摇头,“睡不着。”
她对路寰的友情并不全是虚假,前天晚上两人不欢而散,给她造成的打击也颇大。
玛蒙尝试着不吸大/麻,但脑海中翻滚的情绪却依旧让她无法入睡。
路寰刚要说话,旁边另一个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女同学奥尔就插嘴道,“嗨,路,你搬出去了吗?好突然,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说着,她还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垂头不语的玛蒙。
向来不喜欢道人长短的路寰对这种小圈子内的暗流汹涌一向是避之不及,可有人的地方就必定有江湖,有很多事情不是说单纯想要躲避就躲避得了的。
皮球已经踢过来了,自然也不能被动挨打,于是她摇摇头,神色自然地说,“不是,只是我最近有了灵感,经常会熬夜,你知道的,两人合租有些事情总不是那么方便。”
“哈,”奥尔打了个哈哈,非常暧昧的笑了起来,“我都看见了,是你的男朋友,也是个大明星的儿子,对,是司习来着,我很喜欢他的电影,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以后我成为导演一定要找他拍戏!”
路寰干笑几声,很明智的选择保留沉默。
等你什么时候真的成长为能请的起司习先生的大导演再说吧!
还没打上课铃,教室内的气氛非常活跃,尤其在座的多是思维发散的艺术人士,思绪经常性的不受控制,也时常需要借助文娱圈的八卦来“培养”艺术“修养”,于是听到奥尔不加掩饰的嗓门之后纷纷兴致勃勃的加入了讨论。
“哇哦,你们是在同居吗,那可真浪漫!”
“对了,你现在戴的这枚蓝钻不就是他送的,老天,华国人可真有钱!”
“你们国家的演员都赚的这么多吗?我听说你家的房子多得数不清!”
“搬家难道不应该开一场party吗?来吧来吧,今晚我们就狂欢!”
更有一个自称国际通的家伙很夸张的叹了口气,语气沉痛道,“多么可怕啊,红龙的动荡!”
托无所不能的网络的福,华国文娱圈的风波已经被世界各国知晓,有人生动的将其称之为“红龙的动荡”,并引得无数媒体纷纷对此大写而特写,其中不乏笔者展示自己想象力的成果。
尽管国内对此坚持置之不理的态度,但这并不妨碍外界对此议论纷纷。
对于这场风波,同情的有,愤慨的有,而更多的则是幸灾乐祸。
有人煞有其事的分析说,华国作为一个古老的国度,实在不应该在这些现代化的文化和娱乐上下太大工夫,与其白做工,倒不如老老实实的研究那些从坟墓中挖出来的古董……
还有的说这显然是华国各方面都太急于求成造成的恶果,没有那样的环境却硬要像其他国家那样大肆娱乐,现在的局面早就有迹可循……
当然,从事这一行业的人并不都是吃白饭的,其中不少嗅觉敏锐的人都或明或暗的将这场风波与国内换届交锋联系起来,有几个国家的几份时事杂志和报纸上竟也非常严密的列出了当今国内局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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