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也没有把我当亲弟弟啊,发现孙米粒不对也不提醒我一下,非得看我了丑,你才高兴,这么大了还跟我在父母面前争宠。”
见弟弟在床上打滚的跟自己耍无赖,罗爱国放下手里的书,才跟他说话,“你当时正在热乎头上,我跟你说你还不得说我跟你争?你想想你是不是这样?今天爸找你谈了,我看你这心里还觉得孙米粒是无辜的吧?她真无辜这个世界就没有无辜的人,你还是醒醒吧。”
“大哥,我就是挺不敢相信的,孙米粒看着那么好的女孩子,怎么会是那种人呢。”罗爱军问完了,就自己给自己解释上了,“听爸的话,那孙米粒的妈妈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看着无害,可却是千年的祸害。”
“你有时间在这里感叹,还不如把新发的课本看看,我看你这阵子只顾着谈对像,连学业都忘记了,我这一个月都自学了一半,你确定你能赶上来?”罗爱国挑挑眉。
看到大哥这样的表神,罗爱军就有气,“那咱们就考试的时候见分晓。”
一边扯过床上的书也看了起来,屋里终于安静了,罗爱国才松了口气。
回家休息只能呆三天,放七天的假,还要去掉在路上的。
张桂兰舍不得儿子坐火车,要去买飞机票,被罗继军以浪费可耻为由给拦住了,只能看着在家里呆了三天,早早就归校的儿子走了。
不过这三天里,罗家兄弟两个跟本没有出大院,不是在周家就是跑在罗家,而且罗爱军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把传呼机都放在了客厅,这三天从来没有去看传呼有没有响,说来也奇怪,这三天来,孙米粒一次也没有找过罗爱军。
说话的时候,田小月还赞了一句,“这孙米粒看着比她妈要知趣,知道要些脸,没有死缠拦打。”
“我看可不一定,爱军说传呼不是他关的,明显是孙家母女干的,她们这是在探虚实呢,要是爱国这三天找孙米粒,她们就会觉得没事,要是爱军不找,她们知道爱军一定是计较了这件事情,自然不会主动上门来受掘,怕是再想别的办法呢。”
张桂兰这么一说,田小月还真的觉得有道理,“我得把我家的爱月看住了,不然被人家给下了套都不知道。”
“说来也怪,孙梅怎么就盯上我家的了呢?你家爱月也不差啊,照理说该打你家爱月的主意啊。”张桂兰的话一落,就换来田小月一顿拳头。
“你这女人,也太自私了,为了自己家的儿子,就舍得把别人家的儿子推火炕去?真枉费了月爱从小到大把你当亲妈一样,你这比后妈还狠毒,起码后妈看到长大成人有利用价值了,也不会这样做。”
对于田小月的指责,张桂兰笑的开心,是浑然不在意,“没办法啊,谁最后不疼自己的儿子。”
两人打打闹闹一番,张桂兰心里的这个结总算是打开了,别的不说,自己的儿子,心长的正,分辨是非,并不是因为感情而受左右,换谁成是母亲能不自豪。
罗家这边开心了,孙家却阴云密布。
孙梅指着敞开的大门,“陈友,你现在马上带着你女人滚,我孙梅也算对得起你了,结果你一次次坏我的好事,当年要不是你,赵雪女儿早就被拐走了,就因为你偷偷少给了那拐子五十块钱,才让拐子半路又把赵雪家的孩子给放了,不然现在徐家当成宝的不是只有我家米粒一个?你就看不得我家米粒好是不是?”
纵然这些年不在这个城市,孙梅心里的仇恨没有减少,反而越积越多,已经到了魔怔的地步,所有的努力,只为了让那些当年看自己笑话的人不得好。
陈友涨红了脸,“要不是我真心为你好,徐虎家的孩子丢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你以为你能逃得掉?你还真以为你是当年那个孙家的大小姐呢?你爸早就下台了,你妈在大牢里,出了事谁能帮你?不自量力,你现在还过来埋怨我?好赖不知的女人,这些年我是吃你的住你的,可是我也尽到了当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别忘记了天天晚上是谁让你舒服的。”
陈友当着两孩子的面,就说这种知,孙梅气得脸都红了,愤然的指着陈友,“滚,滚出去,你个流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