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永忠看王青儿瘫软下来,彻底露出了本来面目,他走到王青儿身边,慢慢的把王青儿手中的剪刀拿下来。
王青儿想保住全家性命,此刻怕也只能任由眼前这个奸人随欲支配了。
南永忠见王青儿没有反抗,更加大胆起来,竟一把抱起王青儿,向内房走去。
王青儿面如死灰,呆若木鸡,闭上眼睛任由这个可恨无比的奸人肆意凌辱,此刻只要能保住孩子,她已没有任何要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的灵魂已被抽走,只剩下一具毫无羞耻的躯壳儿。
南永忠疯狂蹂躏着王青儿,还不停的用语言戏谑她。
“我比张将军如何?哈哈哈……”
王青儿的眼角儿流出了泪水,随即又被南永忠伸着舌头舔去,王青儿无比恶心,无比痛苦,无尽的眼泪也无法洗刷这无边的罪恶。
南永忠在王青儿身上,得到了从来没有感到过的满足,他喘着粗气,伸着舌头,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如恶狼交尾狂欢般的咆哮!
地狱不在人间,人间却已是炼狱。
……
张钰将军带着五千轻骑,白天在密林中休息,晚上不停的急行军,只为了拯救成都府那数十万无辜的生灵,众将士不知将军为何一夜白发,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的家中也许正在发生着什么……
南永忠和王青儿一次缠绵后自拔不能,几乎夜夜都要宿于王府,王青儿为了保护好王家老小,也或许是别的原因,慢慢的也开始配合,这让南永忠更加深陷其中。
晋国宝多次劝说南永忠发兵渔门镇也无济于事,只好劝了又劝,天天来劝。
“将军既已举事,宜速进军,以免夜长梦多啊!”晋国宝心急如焚的说道。
“进军之事你可自去安排,只是这王青儿一定要带上,我已离不开这妇人!”南永忠一说到王青儿就有点口干舌燥,赶紧抿了一口茶。
“张钰的家眷决不能再留!一定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晋国宝语气坚定,不容置否。
南永忠却有些为难的说:“我已答应那妇人,要保她一家安全,晋兄何必纠结于这几口老小。”
“成大事者,不可有丝毫牵绊,将军如此儿女情长,这是要自毁前程啊!”晋国宝说着有些激动。
“这…这…咳!兄弟你有所不知,那妇人实在是个难得的尤物,不如这样,我与你有福同享!今夜这妇人归你了,你我各用一日,你看如何?”南永忠满眼真诚的看着晋国宝。
晋国宝的情况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到这种事又让他心如刀绞,刚要拒绝却心生一计,遂接着说道:“如果不满意,我可否代将军决断?”
“包你满意!”南永忠露出了极其淫邪的笑容。
是夜,晋国宝来到了王府,王青儿正在给两个儿子切喂雪桃,看见晋国宝进来赶紧起身站立,让两个孩子去偏房玩耍。
王青儿淡妆粉黛,富贵雍容,让晋国宝这种丧失了男性之能的人都连连吞咽口水。
晋国宝进门之后没有一丝君子的伪装,因为他已不屑于伪装了,也实在是伪装不下去了,因为他实在是太坏了,这才是真正的小人!
晋国宝恶狠狠的走上前去,伸手抬起了王青儿的下巴,王青儿见状极度惊恐。
但美人就是美人,惊恐时的目光也犹如清潭一般清亮,晋国宝看着王青儿迷人的眼睛,有那么一刻,他也动了恻隐之心,实在不忍心对天仙一般的王青儿下手。
不过恶人之恶,就是立即能用兽性压盖住与生俱来的那一抹良知。
突然,晋国宝抱住王青儿的头疯狂的吻了下去。
他一手抓着王青儿的头发,一手抽出腰中的盘刀,一边对着王青儿的肚子狠狠的刺入。
一刀又一刀,一刀又一刀……
王青儿的身子逐渐瘫软,慢慢向下滑落。
晋国宝松开了王青儿,提刀走向偏房,王青儿倒地的瞬间从门帘和地面之间的缝隙看见了儿子凌乱的步伐。
紧接着她和同样倒在血泊中的孩子四目相对,同样的姿势,同样借着门帘离地的一抹缝隙,同样的无能为力,同样的定格于此!
王青儿的眼中不知是痛苦还是悔恨,不知是绝望还是心碎,不知是憎恨还是诅咒……
但这些都不重要了,当她最后一滴眼泪夺眶而出时,死不瞑目!
张钰于当夜赶到成都城下,大军攻城已经停止,但蒙军的投石器还在向城内投射。
张钰将五千轻骑分成五队,每个时辰杀出一队,张钰带第一队杀出,直奔蒙古的投石器大军,打的蒙古军措手不及。
张钰把满腔的愤怒和愁苦化作毁灭的力量,挥起如山巨矛,横冲直撞,直杀的蒙古军人仰马翻,接连击毁数个投石器,待蒙古骑兵发动反击时,张钰带着队伍冲进成都城内。
蒙古军队稍一松懈,又有一对骑兵横空杀出,偷袭之后又迅速冲进成都城内。
整整一个晚上,蒙古大军心惊胆战,损失惨重,不知道来了多少援军,只知道至少有五队骑兵,每队骑兵都十分强悍。
蒙古主将兀良合台见宋朝援兵已至,蒙军投石器又大部被毁,快速攻灭成都府的计划已很难实现,遂围而不攻,双方陷入僵持。
成都!暂时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