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屁股追上去:“怎么连一个人都没有啊?根本也不像南爷爷说的那么兵荒马乱的……你看,那还有野猫呢……”
说着人就蹿了出去,欢乐地追着野猫满大土路乱跑。
南屿也没管她,站在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对讲机,调好频率的对讲机里刺客的嘶拉声反而更多了。
南屿把对讲机拿起来放在嘴边:“龙猫呼叫白龙,收到请回复!龙猫呼叫白龙,收到……”把野猫捉了还抱了回来的女孩一脸发自内心的愉悦,看他在讲话,抿起了唇,把野猫放在旁边的半截砖墙上,那只猫以为自己自由了,却被她卡着腋下,只能无助地原地扑腾。
他静静地望着她,在对讲机有了回应,也把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的时候,嗖地移开视线。
“位置。”
宁鹿恋恋不舍地撒手把野猫放走了,直起腰又开始咋咋呼呼:“你也太厉害了吧?按经纬度定位置?你是神仙吗?”
南屿脸上没见不耐烦,只默默带着她往前走。
这个小城里的路都是黄土路,而且还时上时下的,把宁鹿累得不轻,到了地方就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大石头上,用手扇风:“人呢?”
真的!人呢?
她们走得也挺远的了,怎么也够穿过四分之一的小城了,驴都看见了,就是不见人。
南屿也不知道跟他约好见面的人为什么不在,只能用沉默回答她。
正当她们都被黄沙吹得灰头土脸,打算放弃碰头的时候,有人从一棵一片叶子都不剩,树干被烧焦一半的树后面跳出来。
宁鹿极度怀疑这个人早就来了,只是一直藏在树后面偷偷观察她们,看他们要走了才从树后面蹦出来的。
这个人带着一个大大的粉红白相间的头巾,只露出两只眼睛,眼睛上面还罩着一个墨镜,墨镜拉到鼻梁上,方便他打量她这张新面孔。
“这也是同志?”
别扭的国语?外国人?宁鹿再仔细地看了看,果然这个人的眼睛是墨色的。
被一个外国友人叫同志的感觉很别扭。
但是南屿适应地很好:“嗯,你这边情况怎么样?”
老外连比划带说:“食物补给都不太够了,最多还能支持两三天。”
宁鹿忍不住提醒老外还有一个重点没提到:“疫情呢?病人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老外用奇怪的目光看了她一会,宁鹿以为她说的汉语太高级,老外没听懂,刚要汉译英,就听见老外略微激动的声音:“什么疫情?南!这个女人是不是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宁鹿茫然,她和谁一伙的?
她难道不是和“南”和老外,都是一伙的么?
“不是。”南屿淡淡的声音很好地安抚了惊弓之鸟似的的老外,“她只是和外面的大多数人一样,没有搞清楚状况。”
“那现在就让我搞清楚吧。”宁鹿好整以暇地坐在石头上,准备听他们长篇大论的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好的疫情呢?她白哭得那么伤心了?当时的南屿心里是不是笑成了金毛犬?
“没有疫情。”老外说汉语就是言简意赅。
宁鹿没听懂这么简单的解释:“什么意思?”
“就是!”老外急了,“没有疫情!”
宁鹿看向南屿:“你……你的解释呢?”
“没有疫情。”
这是一样的四个字吧?
你怎么跟老外一样省事儿呢?
宁鹿皱眉,斟酌着要不要把南屿拉到一边,背着这个老外说,但这个老外一直目光炯炯地看着她,搞得她还不怎么敢……
“没有疫情,军队为什么会把这里定成目标?你爷爷说这里的疫情不同于别的地方,是一种思维传染,或许被感染者还意识不到自己已经被感染了,所以才说没有疫情的。”宁鹿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微微有点喘,为了不让这个老外听懂,她愣是把自己调成了英语八级听力的模式。
皇天不负有心人,老外果然一个字没听懂,眨巴着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们。
南屿却不理解宁鹿的苦心,慢悠悠地反问:“那你呢?你感觉自己被感染了么?”
老外聪慧过人,根据南屿的话反推出了她说了什么,一脸愤愤:“南!这个女人不相信我们!让她走!”
不是同志么?这么快就变成女人了啊?不明白还不许问了?同志就不可以互相质疑么?
宁鹿在心里炮语连珠地质问这个老外。
但为了两国外交的融洽,她没有把这些话说出来。
“给她一点时间。”南屿低头看宁鹿,“回答问题。”
宁鹿抿了抿唇,她确实没感觉有什么症状,这就显得南屿爷爷说的话很可疑了,他不是说接近被传染者就会有危险么?她没感觉到有什么危险。除了这个老外,她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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