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正人君子的样子:“这也没好……这还没结痂呢……”宁鹿左摸摸,右摸摸,摸够了得出结论,“还是没好,你在家歇着,不要跟我出来。”
南屿低下头:“你应该也让白歌查出来了,这几个月,有几个可疑的人来宴城了。”他轻轻拥住宁鹿,说话时胸腔的颤抖传递给宁鹿,让她莫名觉得难过,“如果外面足够安全,我不会赖着你的。”
“你不是赖着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宁鹿仰起头,不自知地皱着小脸,“我只是觉得你太累了,受了那样的伤,连一天都没歇上……”
“在军队里,比这可要残酷多了。”南屿不甚在意地眯起眼,像只达到目的的猫,松懈下来,轻轻吻了一下宁鹿的头发“我没事的……但是你该洗澡了。”
宁鹿真想揍他。
一把推开他:“先把药上了……然后我就去洗澡!就像你不洗澡身上没有味道似的!”
“不是有味道。”南屿认真地纠正,“你很香,但是有点出油……”
宁鹿一脚踩在他的脚上:“闭。嘴。”
南屿乖乖闭嘴,宁鹿静了一会,才想起:“你怎么知道白歌哥查到有可疑的人来宴城了?”这事儿她可叮嘱过白歌不要随便跟别人说,眯起眼,危险地锁住南屿,“你是不是背着我和什么人有什么秘密的联系啊?”
南屿看着她,要说什么,却只是轻轻点点头:“但是我不是从他们那里知道的……”
“真有啊?”宁鹿挑眉,却是一点不奇怪他的答案,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用棉签顶住他的下颌,语气不善,“男人女人?”
南屿想了一会:“都有。”
“行啊,你还不挑食。”宁鹿收回武器,接着认真地给他涂药,声音轻轻地,“你能让我放心么?”
南屿沉浸在语境里,没想到宁鹿突然从之前营造出来的审讯气氛里跳了出来,愣了一下,然后歪头:“你怕我会出事么?”
“对啊。”宁鹿沾着药水,“你不是怕死么?你要是不怕死,我还能放心点……”
她的逻辑很诡异,可南屿明白,并且跟上了:“我不会死。”似乎怕她不放心,还语气更加笃定地重复了一遍,“绝对不会。”
宁鹿被他的信誓旦旦逗乐了:“大哥,你怎么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还绝对不会……万一你不小心掉坑里了呢?万一天上突然掉下来个馅饼砸中你了呢?万一……”
“不能盼着我点好么?”南屿低着头看着肚子上因为宁鹿笑得厉害,手上发抖都涂到别的地方的药水,“我没有那么倒霉。”
“你还不倒霉?”宁鹿嗤之以鼻,看着好像不经心,眼里却有深沉的心疼沉淀下来,声音更轻,“你最倒霉了。”
如果幸运,你不会生在南家。
如果幸运,你不会被家人当做怪物和实验品。
如果幸运……
你也许也不会遇见我。
“不。”南屿鲜少如此执拗地否定她的话,“我很幸运。”
宁鹿看了他一会,又从他那张看起来什么表情都没有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孩子气,不由妥协:“行行行,咱们南屿最幸运了,是阿姨说错了……”宁鹿像哄小孩似的,瓮声瓮气地晃脑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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