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乔婉诗的家仆,并不是什么显贵人物,所以到场祝贺的人其实不多,就眼下伺候乔婉诗他们的一些仆人。
仆人成亲,其他仆人道贺,这是理所当然的。
至于别的人物,乔婉诗没让他们来参加婚礼。
理由很简单,一个家仆而已,不算事儿。
贺员外嫁女儿,也不能像娶媳妇或者招赘婿那般铺张大办,贺府也是没有什么动静。
贺小姐不知道外面根本没什么宾客,她还以为自己这场婚礼很热闹,新郎官一直不回来,贺小姐便坐在新房里等着。
她想着,等她的相公将宾客全部送走,就会过来陪她的。
一直等到晚上,周围光线更暗了,房内就只燃着一根细小的蜡烛,贺小姐等得有些着急。
她是贺家大小姐,便是成婚了,也是下嫁,所嫁不过是一名仆从,怎么能够如此轻慢于她?
何况贺小姐这次成婚,可是带了无数嫁妆的。
夫家一无所有,难道不应该更加重视她吗?
因为成亲,贺小姐一早就起床梳洗打扮。
规矩是不能吃饭,所以贺小姐只在路上的时候悄悄吃了一块奶妈塞过来的点心。
之后就是一直坐在房间里等着,半点东西也没进肚呢。
这会儿天都黑了,贺小姐实在饿得难受,但她又不敢自己揭了盖头,只能稍稍掀开一角,借着并不明亮的光线,去桌子那边拿了几块点心。
点心被她包在帕子里面,又赶紧走回床边,然后悄悄的吃。
吃完了,还没有任何动静,贺小姐又悄悄去喝了一杯茶水。
肚子里总算好受些了,贺小姐继续坐在床边等,终于等到房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酒气的男人走到她身边坐下,又响起一个婆子的声音,说的都是些吉利话,最后将一个拖盘端到新郎官的面前。
新郎官用喜称把新娘子的喜帕挑起来,再连同喜称一起放回托盘里。
这个婚礼,并不似那些大家贵族那边,讲究礼数,所有一切也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而已。
喜婆说的吉利话也非常有限,根本没有几句,倒是让贺小姐的丫鬟进来,帮贺小姐卸妆、去掉头面首饰等物,又去隔间换了睡衣睡袍。
再回来时,新郎官也已经换了一身红绸缎的睡衣。
他坐在床沿上,哪怕只是坐着,也是一副气宇轩昂的姿态,那高大的身躯,哪怕贺小姐不敢正眼瞧他,只是眼角余光一撇,却已是心动不已。
她想起自己快要摔倒时,慌乱之下胡乱的抓住了什么,这才稳住身形。
抬眼时,看到那张脸,贺小姐的心就动了。
哪怕知道对方只是一个家仆又怎么样?
她是贺家唯一的小姐,贺家家财万贯,她根本不在乎对方一无所有。
贺小姐看上的,就只是那个人而已。
至于对方是否愿意娶她?
这个也根本不在贺小姐的考虑范围之内,她愿嫁,对方不过是一名男仆,还能水娶?
婚后,两人地位悬殊,贺小姐也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地位低下的夫君敢不听她的话。
贺小姐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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